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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雨疑惑了,她不认识这个人啊,这个时候,谁知道这人想干什么啊,于是回头看自己的直属领导,领导居然点头示意她可以出去。
走就走吧,既然领导认识,应该就没有问题。
曾雨跟着来人,走出了此刻闹翻了天的会议室,疑惑不已。
“领导,找我有事吗?”
行至一安静处时,曾雨问道。
来人听她如此称呼,一笑道:“我不是领导,也不是我找你,是高级法院的领导找你。”
高级法院?
曾雨觉得自己真的是被会议室里的情形吓傻了,亦或是这几天心神不宁的脑筋短路了,高级法院啊,人家如此说时,她一昧的以为是不是高级法院介入调查这起案件,找她问话来了,她完全的将某个在高级法院的家属忘得一干二净,直到在一楼的省局办公室里看到他,她才幡然了悟。
他啊,高级法院的啊,领导啊!
多少年了,他们住同一屋檐下,她却似乎完全忽略了他的身份,他之于她,就是曾妈妈耳提面命却仍是一个概念的同住家属啊……!
她看省局的人十分礼貌恭敬的模样,她才想起来,他原来还有那样一种身份啊,加在他身上的光环,竟已超逾了自己的直属领导。
她想起了那天晚上他穿白T恤大裤衩的模样来,他本来就应该像今天这样,衣角整齐,气度非凡的模样,可是他却因为她信口胡绉的一些话,改变成那副模样。
曾雨一时间觉得自己心里落差的厉害,于是只呆呆愣愣的看着韩孟语跟省局的一些领导虚与委蛇的讲些官话客套话,之后他便领着她,出了她待了近三天的省局,进了他的车子。
蓦然回顾,情感乍现(2)
车子行至省局门口时,门口仍围了不少人,他们都在等里面谈判的结果,人群见到他们的车子要驶出去,让开了一条道给他们出去,也没有像之前群情激愤的不予放行,曾雨看着外面的人群,心有余悸,这几百个人啊,让她在里面禁足了三天,自己的领导,恐怕是一时还脱不了身。
而外面的这些人,再闹下去的话,其实也是无益的,曾雨很明白,有些例是不能破的,省局的让步,也是有个限度的。
曾雨看着外面的人群,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心情沉重无比。
韩孟语侧头睨了她一眼,缓缓的将车驶出了省国土局,驶上了宽阔的街道,将那些纷争远远的抛开了去。
曾雨转过头去,浮上些笑来问韩孟语:“是我妈要你来‘救’我的吗?”
韩孟语状似不经意的看着车外路状,轻声的“嗯”
了一声,然后又不说话了。
曾雨突然觉得人家好心来把自己“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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