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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破天见身畔拿着油灯的正是丁当,心下大喜,叫道:“叮叮当当,是谁抱我来的?”
丁当小嘴一撇,道:“自然是爷爷了,还能有谁?”
石破天侧过头来,见丁不三抱膝坐在船头,眼望天空,便问:“爷爷,你……你……抱我来做什么?”
丁不三哼了一声,说道:“阿当,这人是个白痴,你嫁他作甚?反正没跟他同房,不如趁早一刀杀了。”
丁当急道:“不,不!
天哥生了一场大病,好多事都记不起了,慢慢就会好。
天哥,我瞧瞧你的伤口。”
解开他胸口衣襟,拿手帕醮水抹去伤口旁的血迹,敷上金创药,再撕下自己衣襟,给他包扎了伤口。
石破天道:“谢谢你。
叮叮当当,你和爷爷都躲在那桌子底下吗?好像捉迷藏,好玩得很。”
丁当道:“还说好玩呢?你爸爸妈妈和那姓白的斗剑,可不知瞧得我心中多慌。”
石破天奇道:“我爸爸妈妈?你说那个穿黑衣服的大爷是我爸爸?那个俊女人可不是我妈妈……我妈妈不是这个样子,没她好看。”
丁当叹了口气,说道:“天哥,你这场病真是害得不轻,连自己父亲也忘了。
我瞧你使那雪山剑法,也是生疏得紧,难道真的连武功也都忘记得干干净净了?……这……这怎么会?”
原来石破天为白万剑所擒,丁不三祖孙一路追了下来。
白万剑出庙巡视,两人乘机躲入神台之下,石清夫妇入庙斗剑种种情形,祖孙二人都瞧在眼里。
丁不三本来以为石破天假装失手,必定另有用意,那知见他使剑出招,剑法之糟,几乎气破了他肚子,心中只是大骂:“白痴,白痴!”
乘着白万剑找寻火刀、火石,便将石破天救出。
只听得石破天道:“我会什么武功?我什么武功也不会。
你这话我更加不明白了。”
丁不三再也忍耐不住,突然站起,回头厉声说道:“阿当,你到底是迷了心窍还是什么,偏要嫁这么个胡说八道、莫名其妙的小混蛋?我一掌便将他毙了,包在爷爷身上,给你另外找一个又英俊、又聪明、风流体贴、文武双全的少年来给你做小女婿儿。”
丁当眼中泪水滚来滚去,哽咽道:“我……我不要什么别的少年英雄。
他……他又不是白痴,只不过……只不过生了一场大病,脑子一时胡涂了。”
丁不三怒道:“什么一时胡涂?他父亲明明武功了得,他却自称是‘狗杂种’,他若不是白痴,你爷爷便是白痴。
瞧着他使剑那一副鬼模样,不教人气炸了胸膛才怪,那么毛手毛脚的,没一招不是破绽百出,到处都是漏洞。
嘿嘿,人家明明收了剑,这小子却把身子撞到剑上去,硬要受了伤才痛快。
这样的脓包我若不杀,早晚也给人宰了。
江湖上传出去,说道丁不三的孙女婿给人家杀了,我还做人不做?不行,非杀不可!”
丁当咬一咬下唇,问道:“爷爷,你要怎样才不杀他?”
丁不三道:“哈,我干么不杀他?非杀不可,没的丢了我丁不三的脸。
人家听说丁老三杀了自己的孙女婿,没什么希奇。
若说丁老三的孙女婿给人家杀了,那我怎么办?”
丁当道:“怎么办?你老人家替他报仇啊。”
丁不三哈哈大笑,道:“我给这种脓包报仇?你当你爷爷是什么人?”
丁当哭道:“是你教我和他拜堂的,他早是我的丈夫啦。
你杀了他,不是叫我做小寡妇么?”
丁不三搔搔头皮,说道:“那时候我曾试过他,觉得他内功不坏,做得我孙女婿,那知他竟是个白痴。
你一定不让我杀他,那也成,却须依我一件事。”
丁当听到有了转机,喜道:“依你什么事?快说,爷爷,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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