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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遗忘了这样一些幼稚而甜美的过往——当三年后这个少年直接给我发短信对我说“你的《花朵之蓝》还要修改才能用”
或者“有没有兴趣给下一期的《岛》写这个专题”
的时候。
而《中外少年》已经停刊了。
而那篇文字后来被反复收于他的文集当中(并且印刷清晰字体方正)。
而我后来也开始收到很多陌生读者的信件——完全如同当年自己给他写信那样充满了朴拙的期待以及热情……于是,我从你们的笑脸上,知道自己长大了。
我迅速地重新翻了一遍回忆,目光碾过那些佚名的断章。
最后将这本杂志放回书架最顶端。
无动于衷地仰望这个毕业的夏天里漫长的漫长的阳光。
最终就这么走过了高三,懒懒地睡在千辛万苦换来的并不理想的大学课堂上。
那个声音非常催眠的老师在照本宣科地念着一篇大师作品的创作背景,而我恹恹欲睡地翻到教材几十页后面去,看到十九岁的张爱玲写的文字。
这个天才说: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爬满了虱子。
我穿着这布满虱子的袍子,十九年不洗。
在接近十几岁的尾巴的时候,在时光的路途上转身倒逆着前行,如此我便高兴地看到经历过的青春越来越长,进而掩耳盗铃地忽略剩下的青春越来越短。
顾城说,人生很短,人世很长。
我在中间,应该休息。
你看我用高三的岁月换来的梦寐以求的北方,阳光与土地一样荒凉。
2
在每一段赤诚的叙述或者回忆开始之前,都是困顿。
犹如花朵之绽放。
我的小学语文老师总是非常喜欢给我们重复一句冰心的话。
大意说莫要凭空慨叹花朵之美,绽放背后,美得辛苦。
我凭直觉就很折中地以此作为年华之隐喻,成长以及其他的什么什么。
叙述同回忆一样都是美得辛苦的事情。
就在前天,小学同学会举行到最后,夜色逐渐深沉,许多孩子陆陆续续离开,只剩下我们几个。
在喧闹的KTV里面,我窝在沙发上听着他们唱那些很老很老的流行歌。
《光辉岁月》、《真的爱你》、《真心英雄》、《朋友》、《我无所谓》……
我已经有三年没有听过流行歌了。
我已经有六年没有见过他们了。
我透过那些阔别的少年们日渐棱角分明的面孔,清晰看到成长给我们的脸庞留下了怎样的吻痕。
我听着听着觉得内心突然空旷起来。
耳边巨大嘈杂的声音突然渐渐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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