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好色(改错字~~)
这时候天刚麻麻黑,我抱着脑袋蹲在房顶上死活不想回房间,一闭上眼睛就是江行知柔软的唇和他带着蛊惑的轻软嗓音。
。
我觉得在这么蹲下去我肯定不傻也疯。
。
于是我头发一束,拉着路过起夜的柯九,出了大门。
柯九僵硬着身子看着我,已经快哭了,我极其平静地剥葡萄,驾轻就熟地和旁边的打扮清雅别致的小倌聊天。
。
天刚擦黑,我又心里别扭一定要散心,着实没有逼这笛落楼更好的地方了。
笛落楼兼做男客女客的生意,所以我的众多同僚俱喜欢来这喝两杯看看表演,我也偶尔踏足这里,与这里小倌和妓子也算相熟。
。
b
其实,说我喜爱美色倒是不假,好色成性就委实冤枉了我。
。
不过,本将军性情宽厚,也懒得计较。
柯九小心翼翼挪过来拉着我的袖子要走,我安抚地把面前一叠被吃的七零八落的葡萄递给他,顺口向小倌打听:“今天该什么表演了?”
。
那小倌掩唇笑,斜斜瞥了我一眼:“小将军怎不知,今天,柯老儿六十大寿,柯老儿非要在笛落楼招待宾客,今儿演的就是八仙祝寿。”
。
“今儿柯老儿大寿为何不包场?”
我好奇问。
小倌眼波流转横了我一眼,“柯老儿行事向来随心所欲,我又如何知道他的心思想法。”
说道这长安柯家,也是一朵奇葩,柯家自江南做米粮生意发家,到这一代说是富可敌国也许妄言,但是扼商业咽喉守漕运各道,柯家柯老儿咳嗽一声,大华大半都得感冒。
柯家钱多,可偏偏子孙稀少,到这一代只余一个独苗,据说还是个哑巴,柯老儿重金聘名医,皆无功而返。
“说来,柯老儿也是够倒霉的。”
小倌耸耸肩,“千金难买起死人肉白骨。
他儿子去的早,唯一孙子又是哑儿,只小心翼翼养在府里,不知道那么一份家业得落到谁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