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骂波波没用,无数个花前月下的好机会都不见她有任何表白的迹象。
波波很使劲地白我一眼:“谁让你在旁边发光来着。”
我噎着一口气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靠!
不是每次都被你拉在身边说紧要关头活跃一下气氛不要冷场了吗,我当了那么多次提供话题的主持人居然落个灯泡的名号!”
波波很怕我生气,她说我一生气她就紧张,感觉像是要被抛弃了。
所以每次惹我不高兴了就会可怜兮兮地闪着星星眼来拉我的胳膊说:“我错了,原谅我吧。”
三
其实我和老朱说不上几句话,他是那种闷到死的人,你拿根棍子狠狠地敲他脑袋一下之后完全不用扔了棍子慌忙地跑,等你闲庭若步地摇出去五十米才会听见他用饱含纳闷的声音说:“为什么打我?”
有次和波波约他出去吃手抓饭,酒足饭饱后他更加沉默。
回学校的路上我实在忍不住了,就说:“我说个笑话吧。
从前有只猪特别笨,有一天他撒开了腿地往前跑想要活络下腿脚,前方却突然出现一堵墙挡住了路,那只猪停下来,也不绕道,愣盯着墙。”
说到这里我转头问老朱:“哎,你觉不觉得纳闷?”
老朱眨着眼睛呆了两秒,说:“纳闷。”
“那只猪也正纳闷呢。”
我接着说。
回宿舍后波波冷着脸硬是不理我,我自以为玩笑不算过分啊,可我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不能当着一个女生的面调戏她喜欢的男生,尤其是在那个男生还不知道自己被喜欢着的时候。
等波波的气消了是在两天之后。
下午老朱打来电话找波波,说他们社团急需一个三脚架,希望波波暂时贡献一下。
接了电话波波无比神速地脱了睡衣换上淑女的裙子,五分钟后拎着三脚架消失在门口。
我挺郁闷地碎碎念:平时宝贝得拍个集体照也不借,现在居然这么大方。
波波回来时心情就像霉了很久的衣服洗干净后在太阳底下晒了整个下午,两个字:灿烂。
她简直已经忘了三个小时前依然在和我赌气,现在却拖着我的手说老朱有多么厉害,他端着DV的样子又专业又酷。
说到兴奋时手就不自觉地握紧,愣是在我手上捏出五个指头印。
波波说老朱请她吃饭了,还问她想喝什么饮料。
看着波波不计前嫌地和我说老朱,我确实松了口气,终于不用一个人去饭堂挤菜了。
四
教过我半个学期的哲学老师说过,人生的际遇是奇妙的,人与人的联系在极其微妙的磁场作用下会产生不可思议的效果。
于是当我在校门口的水果摊旁看见许拉时我坚定地相信是地球这块大磁铁把我们吸在了一起。
后来我和波波半夜坐在操场边回忆过往时,我说:“许拉真的是难得一见的绝色。”
那天我决定买兜水果保养一下自己日渐苍老的皮肤,正掐着一个个红润可爱的小番茄时一个好听的声音飘过来:“老板,这梨怎么卖?”
我对波波形容时说那个声音是一个符咒,注定束缚我一生,乃至今后我对声音的审美。
我手里的小番茄很适宜地滚落到他脚边,微小的碰撞让他低下头看,进而看见了手伸向他脚边眼睛却牢牢盯着他的我。
他笑了,捡起那个番茄递给我,我很有礼貌地微笑一下,说谢谢,心里却满涨着感叹:终于见到了啊!
年轻版的马克?纽森!
我放慢挑拣的速度,不时瞄向他。
浅蓝T恤驼色长裤,穿得很有味道。
不过最重要的是他的头发,染成浅褐色的、柔软的头发,从耳旁落下来,阳光下松松的,让他整体感觉像极了某种温顺的动物。
“犬夜叉吗?”
...
预收拜托啦啵唧啵唧咸鱼跟班被f4盯上后穿书林岁寒穿成男频逆袭小说里的一个戏很多的同名炮灰,成就包括不限于肆意欺辱成长期的男主跟终极反派大哥抢继承权最后两边不讨好,下场凄凉。林岁寒穿后,看着...
我,李青,有系统。系统是什么玩意这明明就是替身攻击...
...
激萌的萝莉,热血的少年,为打破次元壁一往无前...
前世,镇国公府,一朝倾塌灰飞烟灭。此生,嫡长女白卿言重生一世,绝不让白家再步前世后尘。白家男儿已死,大都城再无白家立锥之地?大魏国富商萧容衍道百年将门镇国公府白家,从不出废物,女儿家也不例外。后来白家大姑娘,是一代战神,成就不败神话。白家二姑娘,是朝堂新贵忠勇侯府手段了得的当家主母。白家三姑娘,是天下第二富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商界翘楚。白卿言感念萧容衍上辈子曾帮她数次,暗中送了几次消息。雪夜,被堵城外。萧容衍白姑娘三番四次救萧某于水火,是否心悦萧某?白卿言萧公子误会。萧容衍萧某三番四次救白姑娘于水火,白姑娘可否心悦萧某?白卿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