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你陪在谁的身边呢?在做什么,在说些什么话?抑或是在听着什么歌曲突然想起了谁。
这个谁是我么?
13在敦煌开始发烧,整个人像是要燃烧起来,却又没有一丝力气,软绵绵地像踩在棉花上。
所以莫高窟在我的眼睛里就带上了诡异的色泽。
尽管七百多个洞窟只能对我们开放十几个,尽管不能开灯只能打着手电进去参观,尽管不能带照相机不能带拍照手机,尽管我头晕目眩四肢无力,但是我依然要说敦煌是伟大而不可描摹的。
那些飞天那些神色肃穆的佛像,在过去的那么多年里一直一直出现在我的睡梦里面,而当我真实地站在它们面前,当我仰着头看着几千年前的色彩像是观望着天空的五彩祥云,我就觉得陌生了。
我就觉得恐慌了。
我就觉得难过了。
其实飞天早就飞天了,留下的是什么呢?那些佛像脸上的金箔一层一层剥落,在岁月风沙的摧毁下变得面目全非。
那些壁上凝固下来的千年传说真的就这么变成了传说。
谁都不会再去想起,释迦牟尼曾经是个真实生活在世上的人,曾经他也笑过也在一棵树下休息过。
也曾经卷起裤脚走过一条清澈的溪流。
花朵燃烧的国度(8)
当你走在这些几千年前出现过的事物周围时,你会觉得时光都不再具有任何意义,它是流动的,也是静止的,当你一回过头的时候,也许时光就倒退了三秒,当你再回过去,一切又重新回到原样。
只剩下远古的色泽依然有动人的魅力,丰满的肉身上有袈裟一褶一褶地隐藏着时光。
来和去都变得不再重要,生和死也被模糊淡化。
那么剩下的是什么呢?佛祖高坐莲花座上沉默不语。
不语不观,则通明。
也许世人都该刺了目穿了耳,失明失聪才会知晓世界是什么样。
不然诱惑太多繁华太好看,过尽千帆依然在等待下一个万紫千红的春天。
贪婪。
是人最大的死症。
藏经洞早就没有了经书,那些经书如今散落在世界各地,中国仅仅只有零星的一点点,这该是悲哀还是什么呢?
那些蓝眼睛白皮肤的外国人一边游览一边赞叹历史的伟大,我不知道他们的导游会不会也对他们介绍他们的祖辈曾经是无耻的贼呢?
去看一个敦煌最大的佛像,导游说这是世界第三大佛,第一大是在乐山,第二大是在荣县,荣县呢,竟然是我家乡自贡的一个县城。
在如此遥远的地方听到有人谈起你从小生活的城市,感觉是如此的微妙和不可言说。
太阳软绵绵地照在身上照得我更加软绵绵。
离开的时候全身的力气都消耗掉了,回过身看到佛祖慈悲的伤怀。
目光里闪烁的色泽几千年前就曾经出现过,而且还将几千年地存在下去——如果还有另一个千年的话。
有人说,我就想站在山上,看看脚下的莫高窟,我想站个几千年,我想看看它消失时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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