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陈谧很复杂嘞。”
“什么?”
宁遥车笼头一偏,旁边的人骂了一句过来。
她也不理,“什么复杂?”
“十九岁,只比我们大三岁啊。
单亲家庭,父亲早已过世了,跟着母亲改嫁到别人家去的。”
“……从谢莛芮那里听来的?”
她不像是大嘴巴的人啊。
“她才没说那么多。
只说是父亲过世。
其余是那天我和他顺路回家时问的。”
“……你这都问?”
“你别这么激动,我才不会那么鲁莽地去直接打听嘞。
不过他很简单地都说了,反而吓我一跳。”
王子杨露出一脸痛心的神色,“看不出啊,挺好一男生,惨。”
“你得了吧——”
“那你呢?你和他一块坐船都没说话?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宁遥突然涨红了脸。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么?”
王子杨明显察觉了,“一定出什么事了!”
“你看好前面的路面啊——”
一蹬车,把女孩甩在了身后。
“告诉我!
!”
“什么也没有——”
“瞎说!”
后面传来了接近的声音。
真的什么也没有。
年华是无效信(五)(1)
男生转回头去,看着前方高高摆起的海盗船说:“想到一个词。”
“什么?”
“宁静致远。”
“啊?”
“你的名字。”
幽幽地浅笑着,“就是这么想到的。”
“太文雅了。”
“太文雅了点,但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