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说的是。”
槿玺乖巧地点点头,女红不就是刺绣缝纫嘛。
这个她在行。
无论什么时候展开学习都不成问题。
目前最大的问题是,“额娘,方才,秋姨娘……她……”
“格格!”
沈丽秋忍不住出声制止,见引来敏容母女俩眼光,咬咬唇,故作镇定地说道:“那个……既然福晋有事找格格,丽秋也不打扰了。”
她可不想被福晋借机冷嘲热讽。
“姨娘刚不是还有事……”
槿玺佯装不知地眨眨眼,看看沈丽秋,又回头看看敏容,“额娘……”
“额娘知道。”
敏容点点头,随即盯着沈丽秋看了半晌,方才轻叹道:“唉,你又不是不知道老爷的脾气。
既是惹了他,再意图劝他收回之前的决定,明摆着是在指责老爷处事不公。”
“福晋……我……丽秋绝没有半点质疑老爷的意思。
只是……”
“只是不想被禁足……”
敏容没好气地接过话头,“那不就是摆明了让老爷出尔反尔,自打巴掌吗?”
“……”
沈丽秋彻底蔫了。
没想到从不与妾室争论抢辩的福晋竟然这般能说会道。
有母如此,也难怪嫡出的格格了,小小年纪就如此难缠。
她算是看走眼了。
本以为纳兰·敏容不过是个软脚虾,仗着是乌喇那拉府邸的嫡福晋,仗着比自己早进门几年,方有机会霸着老爷不放,如今却有些了悟,这大宅门里,哪个女人没有心机?!
…………
“啧啧,女儿瞧着额娘越发有主母的气势了。”
送走不再痴缠着让她做说客的沈丽秋母女俩后,槿玺窝在敏容的怀里笑嘻嘻地赞道。
“还不是被你激的。
什么要留住男人和他的心,必要时也要用些手段。”
敏容脸颊一赧,嗔道:“也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歪道理……”
“歪不歪,也看有没有效果咯。”
槿玺皮皮一笑,朝敏容扮了个鬼脸,退后几步,佯装仔细地打量了便宜娘一番后,故作深沉地说道:“唔,至少现在的额娘,脸色红润,肤如凝脂,说明效果甚大。
哈哈……”
说完,自己先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