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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脖子上拴着沫蝉的裤腰带,又被沫蝉这么上下其手地打,它悲愤地甩了甩全身的白毛,可还是仰起脖子来,“汪,汪汪。”
叫完就闭上眼,转身面对墙角去了。
沫蝉这才敢舒口气,冲医生笑,“您看见了吧?我听说狼认为自己的嚎叫是高贵的,狼肯定不屑于跟狗一样吠;所以您信了吧,它是狗不是狼,对不对?”
兽医也被唬住了,哆嗦地从后头站起身来,还是狐疑地盯着白狼。
沫蝉又闭了闭眼。
它依旧在流血,必须要诊治才行……
沫蝉再把它扯回来,指着地面,“坐!”
然后伸手,“握手。”
最后还指着医生,“拜~~”
堂堂白狼,这一日在宠物医院里屈辱地坐了、握了手,最后还两只前爪抱拳,竖起身子来给医生拜年……许多年后,某人想起这件事,就跑到储藏室去闷闷哭几声,还不敢被那始作俑的女人听见。
不管白狼当时是否想屈辱得自杀,但是终于成功地让兽医给它诊治了。
医生将伤口周边的一圈毛给剃掉,小心清理伤口。
沫蝉忍不住问,“大夫,您看这些伤口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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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当当,后天上架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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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亲妈你欺负狼,我不活啦!
亲妈:哼哼,谁让你愿意让人家用裤腰带拴着来滴~~
69、引狼入室
医生给缝线,“是打斗、撕咬造成的,而且似乎对手不是一个。”
医生又仔细看了看伤口,“像是被围攻。
对手挺狠的,好像是想将它置于死地。”
“啊?”
沫蝉怔住,心脏像挨了一闷拳,“这是谁啊?找死啊!”
医生盯了沫蝉一眼,“看样子,应该是发情了,跟别的公狗因为争夺母狗而打起来的吧。”
不然一条居住在城市里的狗,又能跟谁有这么不共戴天的仇?
沫蝉忍不住扭头看雎鸠。
经过方才那一闹,关关舍不得给雎鸠净身了,直说回去给它介绍个母猫就是了。
白狼却恼了似的,冲医生咬牙切齿,仿佛恨不得咬他一口似的。
沫蝉赶紧拍它,“笨狗,乖哦。”
沫蝉明白,身为公狼,被说成是争夺母狗被公狗给伤了,那的确挺跌份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