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几天前,文清竹决定参加集会,一来是大大方方的承认他与侯准的关系,二来也是想当众拿着假酒的事情给王家一个难堪。
侯准提醒他,假酒事小,王满洲怕是很快就能被放出来,甚至连王家的生意都不会受到什么实质影响。
文清竹觉得一阵头疼,文羽老人所说的陷害,毕竟时间太过久远,什么证据都没留下,也难找王家报仇。
就在这进退维谷的时期,就像老天帮忙一般,程锐鑫的大哥程锐森带来消息,因为东北战事的缘故,北平城的官员已经大洗牌了。
新官上任自然会把各要职换成自己的人,原先王家在商务局的关系也就这样被拔出。
新换上来的人跟程锐森是大学同窗,在他的拜托下,整顿北平商圈时顺手查了王家以往的税务。
还真查出不少问题来,王家的生意不干不净,还涉及一些非法的交易。
这一下可好,本来新官上任三把火,就要杀鸡儆猴,来一个下马威,王家不偏不倚撞在枪口上,自然不会好受。
所以,最后的结果是王彦入狱,而王满洲因为年岁大了,再加上法律上的权力不在他身上,就被放了出来。
王满洲正四处想办法捞儿子,却苦寻无门,北平城的官员来了一次大洗牌,其中势力盘根错节,谁也帮不上忙。
他过得凄惨,王家被人抄了家底抵扣税务,原先的老宅也卖了,李老爷火速退了婚,可怜的李小姐两次退婚,终于忍无可忍,义正言辞的跟他爹说,自己要追寻爱情,自由婚嫁,受够了如此被安排的人生。
王满洲住在一处刚租来的小厢房里,前几日还是琳琅满目,金银流水的生活,到如今跟着一群粗俗平庸的老百姓住在一起,连去个厕所还要捏着鼻子上公厕。
他一直期盼着侯准和文清竹也能被查出些什么来,让他失望的是,虽然侯老爷管着生意时确有不干净的地方,自从侯准接管以后,迅速还清了原先的账务,把不合法的产业关停,侯家的生意在侯少爷手里,真是干干净净没有一点瑕疵。
文记更不用说了,只有荷丝和饭店两个领域,荷丝与法国人合作,公开招标,没有半点作假的可能,饭店的口碑一向很好,账目上一条条核对完整。
那日他正坐在自己的小厢房里发愁,同院的百姓都是天没亮就要出门讨生活,劳苦一天的人,这个时间早已睡下,四下里安静,只偶尔传来一声犬吠。
北平城的冬天冷的难熬,没了曾经的暖炉,这破屋又四处透风,王满洲裹了裹棉衣,心更凉。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这个时候,所有人都想与王家撇清关系,实在不知来访者何人。
王满洲颤颤巍巍开了门,进屋的是一位瞎了半边眼睛的大汉,实在唬人。
“你是谁?”
王满洲话音刚落,疑惑的神情和一瞬间的痛苦凝在脸上。
他的年岁已大,皮肉松弛,眼眶凹陷,眼睛瞪得老大,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瞎阎王拔出刀,冷眼瞧着王满洲滑落在地上,就这么断了气。
“我三十年都没敢去打扰一次的人,竟被你害的这么惨,去底下给他赎罪吧。”
瞎阎王一脚踢开王满洲的尸体,转身消失在风雪中。
当文清竹得到消息的时候,一听到王满洲惨死在小厢房,就知道应该是瞎阎王的手笔。
那世道人心惶惶,王家失了势,王满洲的尸体草草让人拉到义庄,警察局虽然立了案,却没人着手细察。
瞎阎王消失几天没有下落,文清竹想了想,他也只可能在一个地方。
他来到文羽老人在京郊的衣冠冢,瞎阎王额头抵着墓碑,早已断了气。
右手上拿着一把枪,太阳穴上好大个血窟窿。
那几日京郊大雪,瞎阎王雄壮的身躯被雪盖住,如同一座凄婉的坟。
那汉子的一生敢爱敢恨,视人命如草芥,就连自己的这条命,也结束的如此轻而易举,轰轰烈烈,却独独将文羽放在心头,珍视一辈子。
“你爹说得对,我这人干什么不好,偏偏做了土匪,喜欢谁不好,偏偏看上个已经成家的男人。”
文清竹拿走了瞎阎王手里那把枪,也不知道拿来做什么,就算是个纪念,也算是个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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