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胡说什么?我是那样的人么?”
乔玉壁把刘琴推到墙角,作势要打。
“老板,别这样,我不爱这一口,我只爱男人,你别潜我。”
刘琴作出一副害怕的模样。
元青去热水房打了一壶水过来,就看见他家漂亮女老板把漂亮女员工推在墙角,用手圈着,似乎意图不轨。
元青:这其中,难道还有他不知道的某些猫腻?如果不然,一个看铺子的女员工,工资怎么这么高?居然有一万元。
莫非……
元青脑补了一下,或者,漂亮女老板是双性.恋,男女不忌?要这样,自己情敌岂不是一大片?
乔玉壁和刘琴打闹完,刘碧琪也来了,她一进来,看了看钟,见刚好九点钟,就拍胸口说:“今天堵车,我还以为要迟到了。”
刘琴白她一眼说:“你从前在公司上班,八点就到公司,量你也不敢迟到。
现在九点才上班,还天天踩着钟点到,好意思呀?”
刘碧琪陪笑说:“是我婆婆来了,早起不吃这样,不吃那样,我只好自己煮,闹一闹就迟了。”
乔玉壁摇头说:“你工资比申杰高,怎么还是一副包子样?”
刘碧琪弱弱说:“他们让我赶紧生孩子,我想着还年轻,再拼两年,存一点钱再说,他们就不满了。
这样一来,我只好哄着他们,作低伏小了。”
刘琴很冲地说:“你去生孩子,手里如果没有存款,凭你家申杰那几千元工资,能供楼和养一家大小么?他妈能帮着你们带孩子么?如果不能,他们凭什么为难你?难道要让你生孩子时,还到处借钱养孩子?或者一出月子,就要一边带孩子,一边想法赚钱?你图什么?”
刘碧琪红了眼说:“我也没法,我总不能因为这个就离婚吧?除了这个,申杰其它方面对我不错的。
再说了,我就是再找一个,也未必就比申杰强。”
乔玉壁和刘琴对看一眼,都沉默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刘碧琪也不容易。
说着话,货车搬运工头上来发单,收了昨天的运费,再递给乔玉壁一张单说:“今天有一包货到。”
乔玉壁把单递给刘碧琪说:“是台湾客户定的六百件套装,你下去检查一下,没问题的话,叫了车去交货。”
刘碧琪应了,拿了尺子和色卡并货号卡等下去了。
因是台湾客户定的货量小,这家厂家又一向靠谱,乔玉壁认为不会有问题,没想到才一会儿,刘碧琪就打了电话上来,气急败坏说:“玉壁,套装出问题了。
里面那件小背心没问题,就是外套缝钮扣的线……”
“线怎么了?”
乔玉壁正翻看一份合同,手指一下停了。
“外套共有六个色,缝钮扣的线,本该跟衣服同颜色才对,可工厂统一用了白线。
别的还不那么显眼,黑色和红色的外套,钮扣上用的是白线,别提多丑多掉档次了。”
刘碧琪急急说:“你看这……”
乔玉壁皱起眉,台湾客户本来就挑剔,这样的货肯定不会收,她想了想说:“我打个电话给客户,如果对方肯延长货期,我们就把货退回工厂,让工厂重新用同色线缝钮扣。”
挂了刘碧琪的电话,乔玉壁打给台湾客户,台湾客户一听要延货期,马上不满了,嚷着说:“我这定的是秋装,不是冬装,你这一延后货期,让我冬天去卖秋装么?一句话,今天送来就收,今天不送来,就别送来了。”
“既然这样,我们下次再合作吧,这批货就算了。”
乔玉壁也硬气,很快挂了电话。
六百件货,本来也就赚两千四百元。
台湾客户货比三家定货后,中间还数次纠缠,要求放吸湿纸,要求套装内多放一颗备用钮扣,要求胶袋印上货号,甚至要求随套装配备小衣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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