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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琇莹回忆这段经历,才会明白,那时候她如果起身逃跑,本还有机会的……
第二轮的痛苦挣扎来得更加凶猛。
琇莹很无厘头地憧憬起了红太狼的平底锅,这要是能借来一用,先把身上这头饿狼砸晕了该多好啊?如今真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她这回是真哭了。
这一轮结束的时候,濂祯总算顺了口气,觉得自己又恢复成了人类。
看到单子上一片狼藉的血迹,少女哭得泪水滂沱,濂祯又是愧疚又是怜惜,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温言哄道:“让你受苦了,都是朕不好,朕不该来找你。
别怕,咱不来了。”
琇莹毕竟不是真正的花季少女,心理素质过硬,倒没什么可“怕”
的,哭也不过是单纯为难受而哭罢了。
见熬过去了,也就松了口气。
这个时候,她已经没力气跑了。
濂祯吩咐了外面的人备水沐浴。
芙蕖馆的下人们本就训练有素,早在对间备好了浴桶。
琇莹全身软如面条,被濂祯抱着朝外间走去,一眼扫到小茜与流霜等几个宫女还在外面候着,就声音微弱道:“让她们……下去吧。”
濂祯明白她这是头一回莫不开被人看着,就吩咐下人们:“你们都出去候着就好。”
余人都出去了,流霜不做声地领了小茜,进去内室换下床褥。
小茜勉强从刚才被皇帝拥抱的迷茫中醒过神,因毫无经验,一看到床上血迹,就骇得不知所措。
濂祯本想着亲自替她沐浴,聊以抚慰,哪知道没多会儿过去,看着水纹之下的她,就又开始昏沉迷乱,连自己都开始稀奇:这个药劲如此要命,竟还过不去?
琇莹泡在温热的水里刚放松了一阵,有些昏昏欲睡,忽然感觉到他手上的力道有变,顿时惊醒过来,下意识地弹了起来想逃,却被一把狠狠拉了回来。
一大片水花溅洒出去……
换好床褥的小茜听到对间又传来琇莹的惨叫,也被吓了一跳,手里捧着那条染血单子,低声问:“流霜姐姐,原先每次妃嫔侍寝,都……都这样么?”
流霜也有着焦虑不安,心不在焉地摇了摇头。
皇上夜间自己跑来打门,进来便将嫔妃整得惨叫连连,这状况自然是极不正常的,可到底为啥会这么不正常,又不得而知。
只听那边忽传来琇莹的一句凄厉呼喊:“小茜,来替我一下!”
小茜险些一头栽倒,心道小姐不是我不愿意啊,问题是人皇上也不能要我不是?
“流霜姐姐你说,小姐她……能挺得过今晚么?”
小茜紧抱着那条单子,惴惴问道。
“少胡说!”
流霜毕竟更多几分镇静,拉了她退出门去。
接下来的事,后来濂祯自己也不太回忆得清了。
貌似是他沐浴过后本是想走的,因为他觉得再呆下去,根本没把握管得住自己再来下一次。
这会儿唐汉已被六福叫了来,见到皇上晕头转向站都站不稳的样子,唐汉觉得也不宜送他走,就吩咐人在外间榻上简略准备了,让他歇着。
夜间半睡半醒之间,前一阵的画面总来乱入,撩拨得他又难以遏制地想再进去内室找她。
仿佛有两个小人分别站在他的左右肩膀上对他聒噪,左边的说:“瞧你都做了些啥呀?自己也知道不该来,还硬要来。
再不赶紧走,还想伤得她更惨么?”
右边的却涎着脸说:“来都已经来了,做都已经做了,还走个什么?爽个够再说呗!”
濂祯强自控制着自己,想等左边那个把右边这个骂回去,却听左边这个说:“说的也是啊!”
于是他“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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