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越那颗坚硬的心像被破了硫酸,烧得疼。
他把女儿抱怀里,哄了半天,又给她疏导了下,才看着她揉着眼睛睡着。
关越开着那辆白色的桑塔纳往自助洗车店走,路上还在想关予芙刚才说的话。
自从母亲去世,女儿就他一个人带,以前总觉得小孩子给她吃饱穿暖就行了,但是真看着她跟你说出那些话,心里面难受的不行。
他降下车窗,灌进来点夜风,驱散一点烦闷。
除了十里滩那家汽车养护中心,关越在福林街这边还开着一家两百平左右的自助洗车店。
每天还得过来看一下,盯着点。
车子扔路边,关越咬着烟把往里走,夜风劲劲,吹得火星明明灭灭。
这一片全是旧居民楼,街边的好多店还都开着,像这些小馆子小店什么的,基本都会开到十一点左右,熬时间,等顾客,能做一单赚一单。
关越的洗车店就夹在两栋商住一体的楼中间,面街的口子上挂着一个很大的广告牌上面写着“10元自助洗车”
,墙上还拉了条引导横幅。
他往里走了五十米,视野一下子就开阔起来了,这个地方他当时扫街扫了好一段时间才发现。
正前方是一摊子快要拆掉的危房,旁边一大块空地是附近这个小区的停车位,横七竖八停着不少车,他店就开在边上,很敞亮。
关越刚把烟头扔地上踩了脚,迎面过来十来个面像很凶,穿着破旧衬衫年级偏大的男人。
擦肩而过的时候,领头那人恶狠狠看他。
关越站在他们面前,高出许多,论气势他也不输。
他错开那群人,继续往里走,店里灯光通明,看着应该没什么事。
但是,关越走进店门口一看,才发现他立在门口的灯牌被砸坏了,外面的壳子稀碎,里面的二极管还断断续续地闪着红光。
“妈的......”
他没忍住,爆了句粗口。
视线往那边小区的巷子扫了一眼,墙角好像蹲了个人。
关越把坏了的灯一脚踹到墙边,打算进去看看监控。
刚走了几步,有人叫住他。
“你是老板吗?”
一个婉转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轻颤。
关越回头,就看见一个穿着白T牛仔裤,脚上踩着平底凉鞋的女孩。
就着店里漫出来的光线勉强能看清她的脸,一双水杏般的眸子盯着他看,秀美的峨眉淡淡蹙着,牙齿咬着唇瓣,娉娉袅袅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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