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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诺还以为他不会问,嘴角抿了抿:“送药,再顺便消化一下情绪,况且你是因为我受伤的,多少有点过意不去。”
“我可做不了“知心姐姐”
。”
他挑眉。
“不用,我就待会。”
关越看她葱白指尖快要燃尽的烟头,提醒她:“把烟灭了。”
食指和中指间一片灼烫感,程诺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浴室的洗衣机声音停了,关越进去断了电源。
没有往出来掏衣服,而是撑在洗手台上接了两捧水,拍了拍脸。
镜面里的人,脸部线条流畅又硬朗,额前的几缕头发被打湿,漆黑的瞳仁深不见底,燥热,压不住的燥热。
满脑子都是她干净白腻的指尖,还有趴在阳台边翘着的屁股。
关越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程诺还站在阳台上吹风,她今天穿得单薄,连衣裙只到膝盖,白皙的小腿露在外面。
听到他的脚步声,程诺转身,眼里藏着水汽,声调软软地问:“你这有没有酒呀?”
得寸进尺。
关越眸光深谙:“你已经醉了,还要喝?”
程诺皱着鼻头:“人生难得几回醉,失恋这种大事,怎么着也要一醉方休。”
关越头疼:“你还想不想回家了?”
“不想。”
她说得干脆,又问:“你女儿呢?”
“送亲戚家了。”
程诺还是执着于要酒喝:“关老板,你就陪我喝点,改天我再送你几张海洋馆的票嘛!”
关越没吭声,转身去冰箱里拿了两罐啤酒出来。
程诺吹了会风,身上有点凉,又碰到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啤酒,身体抖了下。
关越还是刚才抽烟的姿势,长臂一伸,从她手里把啤酒抽走,自己握在手里,捂了一会才又递给程诺。
她眼里那泡眼泪越来越重,很快眼睛里一片朦胧。
刚拉开拉环的啤酒还在嘶嘶冒着气泡,关越仰头喝了一口,粗大凸起的喉结滚了滚,程诺看得口干,她猛喝了一口。
风越来越劲,程诺的发丝被卷起,又穿着白色的裙子,颇有点孤魂野鬼的样子。
大半罐啤酒下肚,她头晕地厉害,之前在KTV喝的酒劲头也上来了,原本是想用一个潇洒的姿态跟关越碰个杯的,结果一离开栏杆的支撑,人摇摇晃晃的往下坠。
还是关越手快,一手捞住程诺纤细的腰身,两人视线交缠,两颗心脏都不受控的跳动起来,也互相遮掩。
程诺面色潮红,眼睫上还沾着水珠,晶莹剔透,引人采撷。
再这么盯下去,关越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把持住。
他手臂用力,把人拉起来。
偏偏程诺这会一身软骨,被拉起来后又直直撞进关越怀里。
隔着两层单薄的布料,关越身体越来越滚,身体里的欲望因子也在不断叫嚣。
他把左手上的啤酒罐放在花架上,刚想把人抱进屋里。
程诺那双手却不安分地圈住他的脖子,辍着水珠的明眸亮晶晶地盯着他看,唇瓣被酒水浸润过,莹亮无邪。
关越脑海里一瞬全是那天她穿着浅蓝色亮片胸衣匍匐在他眼前的样子,小腹窜起一阵暖意,心越来越痒。
程诺像是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危险,眼睛还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男人看,扎着麻花辫的脑袋极力扬起,可怜兮兮,又像是一种欲望的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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