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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音微微拖长,有股子勾魂摄魄的味道。
秦楚楚又惊又怕,吓得缩了下脖子:“不……不是在锦绣坊的时候,已经试穿过了吗?”
她虽是这么问的,可心底也隐约猜到了那个答案,又太过震惊,而红了脸蛋,绯色从脖子往上爬,婴儿肥尚未褪干净的脸颊已经红透,然后是从耳根处蔓延到整个耳朵,像小兔子的耳朵一样,充满了诱人的粉色。
睿鸿强健的上半身微微前倾,抬起右手带着粗粝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秦楚楚的小耳垂,低声呢喃般地问她:“你该不会以为,我是宦官,就没有色心罢?”
“当……当然不会!”
秦楚楚立刻仰起头着急说道。
她早便领教过他的所谓色心了!
“呵!”
睿鸿说罢,俯身下来,殷红的嘴唇含住秦楚楚小巧细腻的耳垂,唇齿碾磨,细细把玩。
秦楚楚缩着脖子想要躲开,却被睿鸿用宽大的手掌握住了单薄的肩头,令她无法退开,亦无法拒绝!
约莫小半时辰后。
亲军都尉府里,阿蛊正端着一盘打包好的羊腿推开虚掩着的院门,朝正屋的方向走去,路上碰到两个院里伺候的丫鬟,一个唤做萍儿,一个唤做海棠。
阿蛊对丫鬟的名字总是记不住,于是笑着问道:“两位姐姐,可有看见我家楚楚?”
我家楚楚,若是睿鸿在这儿,估计要打起来。
好在两个丫鬟并没有听出此中深意,其中唤作萍儿的丫鬟指着主屋的位置对阿蛊说道:“楚楚姑娘同睿指挥使一个时辰前回的府,用过午膳后便回了屋内休憩。”
已经吃过了?阿蛊微微歪着脑袋思考,那便晚点再送去。
阿蛊瞧了一眼主屋的方向,房门紧闭,他眉心微不可觉地皱了一下,然后转身朝厨房走去,待到把羊腿在厨房的屉子里搁好,这便从厨房出来往耳房走去。
但他没有进耳房,而是顺着耳房出了院门,往南书房而去。
今日睿鸿休沐,南书房便早早地开了,便是等着睿鸿有空的时候去书房里处理挤压下来的公务,或者练字读书。
书房本是朝中要员的机密重地,寻常是不许外人随意入内的。
但亲军都尉府的把手并不森严,此刻南书房的门半开着,丫鬟们早去了耳房午休,这便没有任何人把手。
阿蛊挑了挑眉,霍承业和尉迟辽让他去书房里寻一寻,看看那金龙玉玺的地图是否就藏在书房里面,他本是想早上来摸一下地形,入夜之后再行动的。
可此刻,书房大门朝他大咧咧地开着,还没有人把手。
他一个初来乍到的苗疆外客,在偌大的亲军都尉府走迷了路,误入了主人家的书房重地,这么个借口的话……好像也说的过去。
阿蛊捣鼓了一下耳洞,又整了整衣领,这便左右瞧瞧,见确实没有人阻拦,便大摇大摆地朝南书房走去,他左脚刚跨入南书房的包铁皮门槛,就听旁边传来一个含笑的嗓音。
“你这是……迷路了?”
睿安穿着花俏的三色孔雀翎常服,手中的竹骨折扇刺啦一声被摇开,轻轻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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