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坐在榻上,面色阴沉,齐王与云翰立在他身侧。
楚王双手被捆,发髻散乱,脸上还沾着血迹,进来一见到齐王,便啐了口唾沫,愤愤道:“贱种!”
齐王若是贱种,那老皇帝岂不是……
老皇帝脸上横肉微抽,怒斥道:“还不闭嘴!
都这般模样了,还嘴硬!”
楚王非但没有住口,反而将目光移向老皇帝,破口便骂:“老不死的东西,都是你逼我的!”
“朕逼你?”
老皇帝气得浑身颤抖:“朕待你如何,你心里不知?这一众皇子中,朕最为器重你!”
楚王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之事,眉眼中满是笑意:“器重?你若真是器重我的话,会让那废物做太子?会将虎符交于这贱种手里?”
老皇帝眉心紧蹙,不住地摇头:“糊涂!
若不是朕默许,你以为你在朝堂上能有今日的势力?”
楚王听到这儿,微微怔神,再看向齐王,他面色从容,仿佛早已清楚皇帝口中之事:“那、那为何……”
老皇帝叹了一声,太子云伦生的蠢笨,他不是不知,多年来留他在那个位子,是为了和楚王相互制约,稳住这剩下的几子。
“朕要权衡,要压制,要一次次试探,才可知这玉京的天下交于何人,才是最稳妥的。”
试探?
楚王没了方才的怒火,眼神有些呆滞。
“若等慎儿归来,你可踏实的稳住朝堂,也许,唉……”
老皇帝痛苦的阖上双眼。
正如他所说,到时不管立嫡立贤,这储位都会是楚王的,却没想眼看就要到手的位子,他却自己给砸了,且砸的这般粉碎。
“不、不,你骗我!”
楚王不可置信地摇头:“你特意说这般话,就是为了刺激我!
太子之位你怎么可能心属于我?”
他抬起眼愤恨地望着榻上之人:“从小你就不喜我,不管我做的多好,我多么努力,始终都有人挡在我面前!”
“云伦那蠢蛋命好,生到我前面也就罢了,”
楚王眼如刀剑,满面通红地扯着嗓子,逼问道:“那云稚呢?敢说你不偏他?”
见老皇帝愣住,楚王则扬声大笑:“哈哈哈,只可惜啊,只可惜他没那个命!”
“难道是你?”
老皇帝陡然生出的想法将自己也吓了一跳,又在心底立即否认,不可能,那时的楚王不过才刚满九岁,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是我!”
楚王没有丝毫犹豫,兴奋地像个孩子,说着还要起身,被辛力给重重地按了下去。
他像是回忆着一段精彩的事迹,自豪的将十几年前那幢旧事道了出来。
那些时日,众人皆是操心着四皇子坠马的伤情,谁会留意妆台前那不起眼的梳璃,年仅九岁的楚王,借口关心兄弟,日日来智康阁探望昏迷的云稚,顺手便掰下犀角梳的齿,将那齿磨成细细的粉末,第二日来时再悄悄抹在他口中。
楚王说的时候得意之情流于言表:“他聪慧又当如何?还不是败在我手上!”
“你、你……”
老皇帝喉中鲜血忍不住向上翻腾,他脸色乌青,整个身子都在发抖,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父皇,改日再审,先传太医吧?”
云翰实在忍不住,抹了把泪,躬身上前,帮他捋着胸口,老皇帝一把握住他的手,肥厚冰凉的指尖不住地颤抖着。
“不、不审,朕要他死,立即,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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