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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可以称之为热爱,是安薄一直寻找的东西。
在他第一次逃到月亮岛的那一刻起,他注定要去接受些什么,接受安娜早已离开的事实,接受……无法放弃钢琴的事实。
安薄眨了一下眼,看到路荺已经站在了舞台上。
他穿着短袖衬衫,黑色长裤,手臂搭在电吉他上,线条流畅,肌肉随着指法变动而显现。
明明周围是那样的嘈杂,但安薄却什么也听不到,大海在路荺身后,他的心也顺着潮水向那里涌去。
路荺对上了他的目光。
藏着夕阳的双眼,在黑夜里闪耀。
6.
家里一片昏暗。
楼梯发出巨大的吱呀声,那声音又急又快,几乎重叠在一起,不再顾及任何。
阿婆不在家,甚至今晚都不会回来。
一个领结落到楼梯上,接着是安薄的正装外套,路荺的皮带。
毫无停顿的,他们来到阁楼。
路荺把安薄压到床上,柔软的床单贴着安薄的肌肤,路荺倾身靠近。
安薄抬起瓷白的脖颈,眼神逐渐迷离。
他下意识地抱住路荺,放纵他的动作,身下却止不住地颤抖。
路荺有点心疼,低声道:“怎么一直在抖啊,休息会儿?”
安薄摇摇头,泪眼朦胧地攀上了面前的身躯,小声道:“你可以……随便的……”
脆弱的声线彻底剥夺路荺的理智。
路荺握住他的左手,俯身落下一吻,将身体与灵魂打乱重塑,虚幻的意志统领一切,就这样获取永恒的宁静。
平静后,两人平躺在床上。
呼吸起伏间,安薄转过身,侧躺着看向路荺,月光落到床上,不规整的、斜斜的一道。
路荺同样转过身,看向他。
一道光晃了一下,安薄眨了下眼,看向他右耳处的耳钉想起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样子。
“你太凶了,我以为你要打我。”
路荺沉默三秒,揉了一下他的腰身,道:“我没有。”
安薄静静看着他,手指摸着他的耳垂,等待下文。
“我只是在想……”
路荺道,“你为什么那么害怕。”
安薄弱弱道:“因为你打人……”
路荺顿了一下,解释道:“但……我以为你不舒服才倒在地上的。”
显然他觉得根本不存在挑衅这回事。
“真的很凶吗?”
他确认一般道。
安薄点点头,脸颊在床单上蹭了几下,商量着对他说:“你不能咬后背了……”
路荺伸手摸摸他,问:“咬疼了啊。”
安薄又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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