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没有动他,但也对他进行过敲打。
加上家庭当中一堆破事儿......刘峰简直焦头烂额。
他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中年男人到了他这样的年纪就会一样左支右绌,也难怪那么多男人要在外面找情人。
情人们小心逢迎,在她们眼中自己就是英雄。
家里那个黄脸婆,长得又丑,脾气也臭。
就算家庭条件和学历能力比情人强,但也还是愿意面对解语花一般的情人。
情人和老婆,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社会物种。
之所以这样说,那是因为在刘峰眼中,她们的功效完全不一样。
老婆是用来一起过日子的,同甘苦共患难的。
情人那是自己生活上的一个点缀,锦上添花用的。
没有哪个男人会在穷困潦倒的时候想着有谁给他添上一朵花,同样的,如果在发达了还要抛弃跟自己同甘共苦的妻子,那种男人也是脑残。
刘峰自觉这个想法非常好,既保全了妻子,又能享受到情人的温柔。
在他看来,什么妻子情人只能存一的问题根本不存在。
这两个人,承担着两种完全不同的责任,两个毫不相同毫不重叠的社会角色,为什么不能同时存在?如果不能同时存在,那也是那个男人不行,不会做平衡。
现在这家媒体肯定是赶不上《新旧周刊》的,那毕竟是个大杂志社,不过刘峰觉得宁为鸡头不为凤尾,小媒体有小媒体的好处,大媒体也有大媒体的弊端。
最明显一个事情就是,自从来了这家公司,他的职位从“主编”
变成了“副总”
。
只是一个名字上的变化,但却极大地满足了他的虚荣心,让他在丈人岳母和老婆面前,腰杆儿都不自觉地挺直了。
他抬手看了下时间,已经下班了,可是稿子还是没有出来,刚刚才接到老婆的电话,问他怎么还不把孩子接回来,刘峰眼中不自觉地浮上几分浮躁了。
他瞪了一眼坐在他对面的那个才毕业的大学生,吼道,“李欣你究竟还要多久?”
突如其来的一声吼,让那个女孩子不自觉地抖了一下,她把头埋得更低,头发搭下来,几乎把脸全都遮住了,“马上马上。”
“还要马上多久!”
刘峰伸腿,狠狠地踢了一脚桌子。
他恨恨地透过电脑看着那个女孩儿,就像看到了当初的易西辞一样。
易西辞当初那么难啃的骨头都被他啃下来了,害怕这样一个要学历没学历、要长相没长相、要家庭没家庭的人吗?
他眼中生出几分鄙夷,他就不明白,像这种什么都没有的人,找口饭吃都困难,还活着干什么。
白送人都没人要啊,也是可怜她了。
他生出几分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优越感,浑然忘了自己也是找口饭吃,在s市要房子没房子要钱没钱要身高没身高,哦,还没有年龄优势,他有什么资格去鄙视一个年轻人呢?
可是刘峰浑然不这样想,他低头看了一眼那个姑娘,不耐烦地说道,“等下把稿件发我邮箱。”
他伸出手来指着那个女孩儿,“我警告你,别再犯错了,再不然我开了你!”
说完就丢下这句话,拿着包包出去了。
他阴鸷的神情一直到出了公司才好一点儿,车子开出去,他给他老婆打了一个电话,没打通,说是在通话中。
刘峰也没多想,以为她是在跟孩子的老师联系,开着车朝幼儿园走去。
他老丈人他们这几天不在家,孩子没人接,只能让他自己去了。
路过红灯,刘峰不自觉地揉了揉自己的胯,脸上露出一分嫌弃来。
他老婆,虽然家庭条件不错,学历也高,但......身材和长相,实在抱歉。
尤其是生了孩子之后,一门儿心思扑在孩子身上,浑然不觉得她那个下垂的胸和多出来的游泳圈儿有什么问题,也从来不去锻炼,两人的夫妻生活......在刘峰看来,跟交差没什么两样。
但是真要让他说出来,他想到自家老婆那性格,又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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