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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吗?”
李述打断真的残忍,“怪当时没什么就走,还是怪结婚?”
伍月笙敛起刺激人的笑声:“怪结婚。
个倒还能解决。”
,“怎么样?会跟离吗?”
李述没出声。
伍月笙靠进座位里,透过风挡玻璃看外面模糊的夜:“可要是记恨另样,还有办法吗?”
上好的波尔多葡萄酒,后劲还算足,流经他的咽部和食道,此刻仍存有发酵过的独特果酸。
李述艰难地开口:“真的……有儿变。”
“是好话还是坏话?”
伍月笙歪头看他,自己回答:“听着是变不好。
从小就没药救,还能变多差?”
李述与同样姿势坐着,却是半眯着眼,回想贯没有对错观念的少年五月。
骂人恶毒,打人见血,看谁都不顺眼,不允许有人进入能威胁到的范围,习惯把所有人的想法理解成恶意,血液里没有信任他人的因子。
任性地不想交朋友,自己同自己玩。
只要自己高兴,便可以胡作非为。
而现在,却是想惹别人不高兴。
或者,因为是件坏事儿,才会去做。
听起来差别小小,但出发不同,性质都不样。
伍月笙没有辩解:“不知道期望个什么样的,但现在就是样,而且不会因为出现,再变回以前让纹身的那个小孩儿。
也知道不叫程五月,还直喊错名字,从来没纠正过应该叫伍月笙,对不对?其实也没什么不样。
就是做坏事儿才乐。
别人不高兴,就高兴。”
李述做最后丝努力:“对也要样?”
认知,有如鱼刺在喉。
些年来,五月从不肯问他在哪,做什么,偶尔有电话,知晓对方的生死。
而自己终究也成为“他人”
,被不信任,被壁垒。
是李述真正害怕的改变。
伍月笙冲他眨眨眼:“对。
那愿不愿意让高兴啊,李述?”
李述笑笑,把鬓角的发塞到耳后:“会直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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