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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地扯一扯,居然不动。
也难怪,不管是什么枕了一夜也会压得死紧的吧。
梅子嫣不由得想起了汉哀帝由着宠侍董承压着自己的衣袖睡觉而不忍心叫醒他扰了一幅美男春睡图而挥剑割袖的典故,如今自己也遇到这样的情景,也恨不得能割发成全延续这一美丽传说。
然而目光所及,只有挂在墙上的一把钝钝的柴刀,她完全不能想象为美男“断袖”
“割发”
这样的动人情景由一把柴刀来当仁不让地完成……
她为什么要遐想呢?如果不是这样发呆,她定然早就发现慕程那双明澈的眼眸早已睁开看着她,带着一点迷惘,一丝疑惑,以为自己尚在梦中;头有点痛,眼前只穿白色中衣黑发如瀑的女子与自己相隔咫尺,气息相闻。
她的皮肤雪白如上等的羊脂玉,面容细致清丽,樱唇微张艳红欲滴,褐色的眸子如上佳的酒酿暗暗有流光逆转,素面朝天,却另有一番荡人心魄之色——他好像见过她,可是又说不出来是在何处。
而今如此暧昧的接近,她浑然不觉山雨之欲来……
“你是谁?”
他开口,声音沙哑,“这是何处?”
梅子嫣的神游就这样被中断,她的意识回归之际才反应过来慕程已经醒了,慕程正看着自己——他的手甚至已经抚上了她的脸,修长硬朗的指骨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然后闭上眼睛垂下手,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
“原来不是做梦……”
梅子嫣大怒,敢情这般骚扰闺阁女子就是为了确定是否在做梦?!
她正想用力推开他,不料他霍然睁开眼睛整个人站起来就往外走,梅子嫣下意识地拉住他的衣袖,不料脚下被杂草树枝狠狠地勾了一下,于是整个人往前冲,再一次,华丽丽地,把慕程扑倒在地。
扑倒不是第一次,关键是她在扑倒之前,成功地扯下了慕程身上本就穿得松散的衣衫。
华丽丽地扑倒一个半裸男人,在挂着柴刀草帽蓑笠的简陋柴房里,梅子嫣发誓,这次绝对和上次不同,这次是被动的!
慕程闷哼一声,胸口被硌得发痛,背上女人的柔软身体不偏不倚地压着他,他一咬牙正要翻过身来偏偏这时柴房的门咯吱一声开了,刺眼的阳光照了进来,两张满是皱纹的吃惊的老脸就这样冒了出来。
“你、你们——”
老婆子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你们,你们继续——”
老头子放下手中的两碗清粥拉了老婆子就要走,还不忘回头说一句:
“小伙子,刚溺过水,不要太激烈了;最好先吃点东西,不然那个啥的时候,胃抽筋了就不好……老婆子,叫你别看你还看什么呢!”
“那啥,老头子,那姿势好像我们以前没试过……”
“谁说的,老头子我以前铁定比这小伙厉害,你人老记性也坏了……”
梅子嫣已经彻底被石化,所以冷不防地被慕程整个推开。
他一脸通红抓起衣衫套上身,恶狠狠地对梅子嫣说:
“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管你是谁,男女授受不亲,我警告你不要再靠过来!”
说着大步流星地推开门走出去,跟在两位老人家身后叫道:
“两位请留步。
两位昨夜救我之时,不知可还救过一位脸上有疤脸色蜡黄的女子?”
老头子转身奇怪地看着慕程,而老婆子则是摇摇头表示没有。
慕程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雪白,二话不说就向照月湖奔去。
梅子嫣懒懒地靠在柴房门边上,看着慕程的身影,唇角勾出一丝笑意,愉悦无边。
看来,慕程并不是一点都不紧张自己呢。
她慢慢地走过去,离他身后一丈时,看见蹲在地上的慕程手里用力地捏着一只绣鞋。
她的绣鞋。
她走到他面前,蹲下,摊开手掌,意思是让他把鞋子给她。
他皱眉,幽深的瞳仁旋即腾起一丝怒火,对上她清澈的褐色酒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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