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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摇头,笑了笑,眼里却闪着泪光。
“柿子,”
她说,“我可以抱抱你吗?”
他愣了下,似乎没听清楚她说什么,下一瞬她便已经扑入他怀里双手紧紧地抱着他。
夜色昏沉,那熟悉的气息如此接近,慕程的下巴抵在她的额发上,手迟疑了一下,终是用力地揽过她的腰把她锁紧在怀内。
眼看着烈火教众聚成包围圈冲杀过来,白铉青昭此时已经救出朱雀,慕程放开梅子嫣拿出竹笛吹出几个凌厉的音符,片刻间草丛处响起“咝咝”
声音,素问大惊,道:“是蛇阵!
撤——”
可惜迟了,几声惨叫传来,已经有人落入了汹涌而至的蛇群,此时山下传来马蹄声和呐喊声,慕程知道是赫连嘉伦的人来了,对青昭吩咐道:“告诉七王子,我们星夜启程回屹罗。”
梅子嫣身子却在发抖,她看着自己黏稠一片的双手,上面不是血又是什么?
原来那个梦,是真的……
她看着慕程走过来拉她的手,那只白皙修长的手离自己还有数尺之遥时,他的身子晃了晃,嘴角的浅笑凝结,随后便倒了下去……
安城的七王子府里,守在房门外的明书看着朱雀捧出了一盆接一盆的血水,如果不是青昭拉住他他几乎要抓狂了,他两眼发红语带哭腔大声说:“梅子嫣,少爷要不是为了你怎么要受这样的苦?!
你要是治不好他……”
青昭一手捂住他的嘴,白铉在一旁说:“不如干脆把他打昏算了。”
“不要,他小气得很。”
青昭说,“明书,主上心甘情愿做的事,何时轮到我们去说?”
明书仍是悲愤,可是再无多余的一句话,不声不响地站着等待。
慕程背上斑驳的癫痕触目惊心,伤口开裂处更是血肉模糊,梅子嫣想尽了办法帮他止血,那些细小的针口不住地冒出细细密密的血珠,到后来她的手颤抖得几乎连金针都拿不住了。
血终于止住,已是一夜过去了。
梅子嫣几乎要虚脱过去,她扶着床栏看着高热渐退的慕程,担心地问朱雀:“当初他受伤时这热度也是退得这么快吗?”
“那时整个背都伤了,高热持续了三天。
现在只是其中一处开裂,应该是正常的。”
朱雀搭着她的肩,“嫣儿,与你无关,不要太过自责。”
这时听得房门外有人对青昭白铉说:“七王子来探视世子,你们岂敢阻拦?!”
梅子嫣推开房门出去,对上赫连嘉伦那张五官深刻的脸,行了个礼道:“七王子,世子刚刚上了药,还没醒来,但是已经没有大碍,有劳挂心了。”
赫连嘉伦看了看眼前脏兮兮头发乱蓬蓬的白衣女子,心下哂笑,慕程千里迢迢不惜负伤就是为了这样的女子?画像中有若神人,想必是美化过的吧。
当下也没说什么,对身旁的管家嘱咐了几句要如何照顾周到便离开了。
慕程醒过来的第一眼,便是看见身旁累得趴在床沿睡了过去的梅子嫣。
她的脸上沾着几处尘土,又黄又黑脏得很,黑发蓬松凌乱随意地束在脑后,长长的睫毛下一圈青黑,他稍稍一动,背上辣辣地痛。
她惊醒过来,见他皱着眉头似在忍受着苦痛,连忙说:“我知道这药会让人比较难受,可是见效快,你忍一下。”
“你给我涂的药?”
他实在不希望她见到他背上的伤痕。
她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你介意我看过你?那么,我负责如何?”
他心一动,这句话让他想起锦澜苑那一夜温泉中的拥抱。
“子嫣,”
他问她,“我讲的那个故事,你想到了吗?”
她低下头,“我没有去想。”
想你就够了,想那个故事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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