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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紧了一夜的神经终于在此时松弛下来,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疲累,但是脖子和手上的伤,还有昨夜的惊惧好像都不是太重要了,只庆幸自己的这步棋并没有出太大的纰漏。
现在等的就是赫连越把他押送到沥城……
“他的手,还好吗?”
“夫人无须担心,吕思清早已到了沥城。”
宣舞此时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夫人不能视物,为何如此相信宣舞?还是夫人已经记起了从前?”
“你是听风楼的玄武,朱雀死后你替了她的位子当上了管事——如果我说,我只是凭着听来的一个故事猜的,凭着自己的直觉去相信你,你信吗?”
宣舞一时间愕然,哑口无言。
“如果你要利用我,我真不知道我还能有什么被利用的资本。
白芷想要我这条命无须这般曲折,赫连越想得到我也不用绕这么大一个圈子,他昨夜已经用了最直接的办法了。”
我苦笑,带着几分自嘲,“试着相信你,说不定能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夫人,”
兰露急匆匆走过来,“国主昨夜宿在撷苍殿自己的寝宫内,今天一早便准备出发到里沥城,刚刚派人过来传口谕,说要夫人到广云殿参加送别酒宴,御辇已经到息阳宫门了。
不如奴婢马上替夫人梳妆……”
我起身,“不用了,就这般去吧。”
我今日穿的是一身淡绿的衣裙,配着自己缺少血色的脸色不由让人想起秋末那一池红衰翠减的香销残叶。
出得宫门,御辇停了,纱幔被宫女掀开,赫连越淡淡的声音响起:
“来,息阳,到朕的怀里来。”
说罢便伸手把我抱了下来,我知道他脸上的表情一定是宠爱的要把人溺毙,周围的宫娥和一众大臣在赫连越转身后发出的惊叹和窃窃私语告诉我,赫连越毫不忌讳在众人面前把这个瞎眼女子宠得上了天。
这个酒宴不出我所料,另有着重头戏。
酒宴半酣时赫连越起身把我带走,他牵着我的手,一道沉重的铁门在我面前打开,铁轴转动的声音让我暗暗吃惊。
他带我走入迂折的回廊,脚步声在空荡的空间回响。
终于他带着我在一处停下,吩咐一旁的人道:“他怎么样了?”
“禀国主,离乱散的毒性发作了一回,刚刚才停歇下来。”
赫连越拉我在一张类似贵妃榻的长椅上坐下,我皱眉问道:“这是何处?国主不是要出发到眉江之畔?怎么还有时间在此间虚耗?”
“这里是皇宫的地下囚室。”
他似笑非笑地说,手指拂过我的脸,声音虽小却字字清晰:“昨夜,我弄疼你了么?”
“国主对吸烟恩宠有加,是息阳身体不好无福消受而已。”
我安静乖巧地答道,“这里冷风萧森,国主带息阳来此作甚?”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自顾自地说:“离乱散,西戎王室中专门用来对付那些练过武的叛徒,服下后每四个时辰便发作一回,发作时中毒者全身筋脉痉挛血气倒流武功全失,有许多人受不住这样的痛苦,发作后清醒时便选择了自尽一途。
唯其如此才能彻底摆脱痛苦。
息阳没见识过,今日朕带你来开开眼。”
我皱眉,冷笑道:“国主让一个瞎子来开开眼,真乃奇思妙想。”
说完别过脸去不看他。
“你知道里面关了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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