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一酸,他心里爱的人真的是我吗?
“在这宫里,我能有什么事?”
我低眉,无措地绞着手指,“你不是说你是我的夫么?这世间还会有谁把一个瞎子放在心上?你想太多了……”
他把我拥进怀内,“我不在乎你的眼睛是否看得到。
以前你明眸善睐,可是心中无我;如今你眼中空无一物,可是心里只有我。
息阳,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息阳夫人不是一直在冷宫之中渴望国主恩宠的么?何来眼中无他?
“夫妻是几生修来的缘分,何来自私之说?”
我摇摇头,捋起袖子指着手臂内侧尾指般长度的一道粉色疤痕问他:“与你我当日坠崖是否伤得很严重?两日前沐浴才发现这道疤痕,也不知是否那时留下的。”
“应该是的。
那时你身上多处被山石刮伤,上了药后疤痕一时也消除不了。”
他以为我怕他介意,笑笑说:“没关系的,只要是你,怎么样都好。”
我也甜甜的笑了,侧身躺下,他从背后贴过来,伸手环着我入睡。
没过片刻,他就睡着了。
我的心却很冷,冷得冰天雪地一般。
那道疤痕,是我偷偷地用簪子划伤不敷药留下的。
除此之外,我的身上没有任何的伤疤。
兰露说的,夫人身上的皮肤像初生婴儿一样细滑。
不要说伤痕,连多余的痕迹胎记或是颜色深浅不一都没有。
世间上没有任何的药膏能把坠崖刮伤的皮肉医治得如此彻底。
原来,我所谓的夫君,从没有看过我的身体。
甚至连那遇刺坠崖一说,恐怕都只是假的。
为此,我迷迷糊糊地睡得不甚踏实。
不知过了多久,隐约听得珠帘外洛城着急地来回踱着步,最后好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掀起竹帘进来跪下悄声启禀道:“国主,玉坤宫宫人来报,皇后她身体不适突然昏倒,还请国主移驾前往探视。”
赫连越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在帐内压低声音不耐烦地说:“让太医过去一趟,天明后朕再去玉坤宫!”
“国主,”
洛城话语里隐隐激动,“皇后她……国主还是……”
赫连越披衣起身,走到他面前,轻声问:“到底何事?”
“恭喜国主,皇后怀有龙胎了,可是太医诊治过,说是有小产迹象……”
赫连越沉默了数秒,说:“好,摆驾。”
语气淡淡的,丝毫没有初为人父的喜悦和激动。
他回头替我掖好了被子,走出去的脚步很轻,生怕惊动了我。
我的心一片木然,眼中干涩。
我该落泪的不是?口口声声说着爱我的夫君曾发狂地爱过另一个女子,不过已经是过去了,原不该去计较;然而如今三宫六院,他与我这个瞎子厮守,却让别的女人伺候枕席生儿育女。
自古帝王皆如此,既然这样何苦字字句句都满写柔情?
天亮时,锦屏伺候我起身洗漱,兰露捧着早膳进来时精神恍惚碰落了花架上的梅瓶,锦屏马上让人进来清理,不满地低声说兰露:“你今早神不守舍的,究竟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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