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伤口。
吓了一大跳。
伤口深得几乎可以见骨了。
幸好是正常地血色。
应该没有毒。
幸亏遇上地不是唐小楼这样地人。
现在魏然才理解到。
杜三为什么一说起唐小楼他们来就一脸抽搐。
古代地毒药和现代地生化武器是可以划上等号地。
唐门无疑是掌握了这门高尖端技术地技术掌门人。
当然就嚣张得很了。
魏然摇摇脑袋。
现在没空想这些了。
还是找点东西给杜三止血才是正经事。
魏然想起了茅屋旁边地一株藤蔓。
很像有一回他们去爬山。
有人受伤时。
当地地向导给找来地果实。
眼下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谁让她不是医生呢。
是医生还得是中医。
西医也只能当炮灰。
魏然蹲在那株藤蔓旁边观察了一会儿,那株藤蔓呈不规则的肉质根,藤蔓呈灰褐色。
拧断一个枝茎,茎上流出白色乳汁。
整株有两、三米,椭圆心形的叶子。
结出的蓇葖果长披针形,角状,果内有大量种子。
种子椭圆形,扁平,有白色绢质的种毛。
咂咂嘴,想了想,还是觉得蛮像的,于是就采了果实,把白色的绒毛抠出来,用杜三随身带的烈酒清洗过伤口后,把白色的绒毛抹在伤口上,然后守在一边看着伤口的变化。
果然备慢慢止住了,伤品也合拢了,不像刚才那样血肉外翻,好大一个口子。
魏然抹了抹汗,心底感激那位向导,要不然,现在她就只能看着杜三流血牺牲了。
“你真是走运啊,正好外边有,要不然我可记不起这东西能止血。”
帮杜三把衣服整理好,又拿来些干草给杜三盖上,心道只要今天晚上不发烧,应该就没事了,可千万别烧,她可不是神仙,非但不是神仙,还是个不懂药理的普通人。
魏然担心了一个晚上,直到天快亮时摸着杜三的额头,发现没有发烧才安然地睡了过去,幸好如果真发烧了,她可就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嘴角带着淡淡地笑,救人一命的感觉还真是不错,像做了回救世主,魏然在满足感中靠着杜三沉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