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奚山挥退了树梢上地一干人。
缓步走到魏然和杜三之间。
定定看着魏然。
浅浅地笑着。
“这样地夜色里。
用竹笛吹。
负了月光。
天如墨色。
笛如月光。
这样才更美。”
虽然这么说。
但是魏然还是收起了玉笛。
果然还支玉笛还是很有用地。
刚才她不过想试一试。
没想到还真有用。
“下次用沧海吹就行了,一样的音色,这玉笛要是乱吹,下回真有困难可没人来管你了。”
顾奚山挥挥衣袖,刚想走又被杜三的眼神瞪了下,于是走近杜三,看着很久一句话也不说。
反倒是杜三忍不住说了句:“顾阁主,月下而来,有什么事要指教?”
“你是小姑娘的夫君?”
“是。”
“认识玉笛吧!”
顾奚山都已经能肯定杜三的身份了,当然也相信凭着杜三的敏锐心思,能够知道玉笛的来历。
杜三点点头,随意地看了眼魏然手中的玉笛:“归幽阁的信物,江湖中人若是不认得,未免奇怪了些。”
顾奚山看了眼站在那不知道在干什么的魏然,朝她笑了笑:“小姑娘,听清楚了吧,以后别乱吹了,有困难时能派上大用场的。
不过,你这夫君也不简单,他应该能保护好你。”
说完,一阵风似的就走了,容不得杜三和魏然再说些什么,一袭青衣瞬间消失在了松风阵中。
只留下一串爽朗的笑声,在杜三和魏然身边回荡。
“雨弦,记住他说的,以后不要随便拿玉笛出来吹,不是有支紫竹笛吗,那支笛名字叫沧海,也是很有名的乐器。”
起止是很有名的乐器,曾经还是很有名的暗器,只是现在看来是拆了机关,成为了真正的乐器了。
“嗯,明白了,这应该叫保命符,我会好好收着的。”
沧海笛嘛,听起来很有气势嘛,看来当年也不是什么名副其实的乐器,应该还曾经有过其它作用,就像玉笛能救困一样。
杜三看着魏然忽然笑了,从来没有这样在任何人面前这样笑过,现在却莫名的想要笑:“雨弦,我可以相信你吗。”
魏然歪着脑袋看了杜三一眼,这话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什么叫做可以相信吗,难道这么久的相处,杜三连可不可以信任都没能看出来,那还真是够蠢笨的:“这句话,我说了不算,得问你自己,你觉得我可以信任,我不会辜负你的信任,你觉得我不可信任,我也不会奢望你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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