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恰到好处的,挽南看着王七娘带着五个人向那伙山匪行动的眼睛涌上无奈。
“这是新的!”
她轻啧一声,转头拉起陈三愿被泡得像烂海带一样的衣服,就差怼到他眼前:“昨日才买,今日就泡成这样,你也好意思说!”
陈三愿脸色一黑,嘴里嘟嘟嚷嚷:“那海里不也有人泡着。”
挽南错开陈三愿看向黑压压的海水,面无表情:“你有我,他们有么?”
“那倒也是。”
陈三愿耳朵蓦地有些发热,嘴角扬起一抹死活压不住的弧度。
挽南:“……”
——
向武山和古群站在海边,海风吹得衣摆猎猎作响,和杂乱的胡须发梢一起,唱一首浓厚的思乡。
思乡曲起起落落,海浪花你奏我鸣,进攻着乒乒乓乓砍杀声中的两国人马。
向武山看着二耗正带着人和卫保卫持周旋,三十对上二十。
个个有血有肉,都是大好的男儿郎,如今却挣扎在异国他乡。
古群敛下眉眼不再看,都说卫国狂妄,他们又何尝不嚣张。
从接到命令那一刻起,就认为卫国已如多年前那般糜烂。
因而五百人北上建功立业,却发现死命拔高的尖子都不过卫国一般水平的时候,四百儿郎轻而易举地被绞杀。
“船!
船怎么漏水了?”
海面上的一艘船发出惊呼,不通水性的汉子有些惊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