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秦家公子,就永远没有作阶下囚那日。
不知何时,秦令丘终于撑着身体坐起来。
脖子和腹部包扎好的口子渗出血,一动便是撕心裂肺的疼。
疼意泛滥到全身,他本已强行用贵公子的高高在上压下。
却又在脸颊软肉的抽搐,和额头冒起的冷汗上示弱于人前。
按耐心中的怒意和杀意,秦令丘静悄悄地处在这风暴旋涡的中心,死气沉沉没个人样。
但他不甘心,他还在怒吼。
阴沉的眉眼扫向上头站着的挽南。
他势必要亲眼,看这个杂碎死在他面前。
“铿!”
厚重的铁链冲着挽南过来,又被挽南手中的不秋利落打回去。
“你们最好全都来。”
挽南抬抬下巴看向有杀气的十个黑衣人,高傲一目了然:“速度太慢的话……我怕秦公子熬不住。”
“秋霜的天,失血的身体。”
挽南一个劲地刺激这些人,口中挑得清清楚楚:“救回去也是病体难支,秦相国可不会放过你们。”
话音刚落,挽南的不秋戳到秦令丘腹部的伤口,逼得他配合出一声命不久矣的闷哼。
十个黑衣人心头一凛。
转瞬之间,他们从各个角度齐发,试图一击命中挽南。
虽然进攻退后的行动略显仓促,却又好像有精心策划的每一步。
挽南脸上扬起诡异得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