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地嘲弄,“是外面那小太监想的周到,看来这是常事儿,”
他说地也嘲弄,“常事儿?往这里送黄花大闺女是给那皇帝老儿当老鸨,还是自己享用?---”
邪笑着就跟着他身后下了车,一到外面也没多看,跟着那些小太监学低眉顺眼的模样,一路走进去,宫殿当然是辉煌巍峨的,可老子一不是乡下人,二不是古迹爱好者,没多大兴趣,到是沿路那些宫人们的神情态度到值得玩味儿,“福公公,”
一个个千恭万顺谨慎小心的模样,和王府那些个宫人的情况差不多,好象真的都挺怕这个福公公,---呵,习宠到底上了个什么妖精身上?
“师父,您老人家回来了,”
迎上来的这位一脸谄媚,相貌其实清秀,可那极尽狗腿的模样糟蹋了那幅好模样,衣着和一般小太监有异,看来是个品级较高的奴才,习宠只是将手搭在他伸过来的双手上,瞟他一眼,脸色平淡地继续往前走,那奴才搀扶着他讨好地直说,“您老人家可回来了,皇上都快发火了,成日里念叨您怎么还不回来--”
“发火了吗,”
突然停住脚步,习宠脸色平淡,可盯着旁边那奴才就让人感觉晦默难测,把那奴才盯地眼神一缩,连连摇头,“没,没呢,皇上怎么会发火,他极念着您都来不及呢---”
习宠满意地移过眼去,继续往前走。
旁边那奴才再不敢吭声。
啧啧,这恃宠而骄的分寸拿捏的真好。
习宠这个已经炼成精的老狐狸在这种地方绝对可以玩转。
老子对顶头上这三个兄弟虽然接触不多,可他们那些个事迹也不是没有耳闻。
这老三,耶鲁大学法学博士,又和世界上最肮脏的那帮美国政客“胡搅”
过一段时间,搞的就是这“与人斗,其乐无穷”
的事业,这种污七八糟斗心眼子的地方,他如鱼得水。
老子等着看好戏。
“师父,皇上还在小睡,”
“那就不打搅了,”
就这样,我们第一次踏进他的住处,----结果,老子张口结舌!
他妈的,这姓福的太监是不是和皇帝老儿有一腿呀,住的这地儿可奢华的不象话!
老子跳上那精雕的大床,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地就邪笑着睨着站那儿只是淡淡拎起一盏茶的习宠,“他是不是早被那皇上办了,”
放下茶盏,又优雅地卸下披风,他向床边走过来坐到我身边,“他叫福禾,这身子就是被皇帝亲自阉的,”
“哦,有意思,”
挑了挑眉,我来了兴趣,听他继续说,“据说这个福禾还出身世家,这个皇上没登帝位前从小就和他亲近,后来进了宫,舍不得他离开自己,就亲手阉了他永远放在身边。
他们两人关系是亲密。”
好,点到为止,老子心中有数。
“那他以后要办你怎么办,”
我枕着脑袋用脚踢了下他,没开玩笑的意味儿。
已经成了太监够难受的了,还要在个男人身下辗转承欢,习宠应该比我更想死。
他讽刺的笑了笑,也不无阴狠,“这福禾看来也不是个甘愿被玩的蠢主儿,他宁愿选择做佞臣弄臣,也没想做宠臣,皇帝可能几年都没碰他了,可却也离不开他,因为他很会弄些个新奇玩意儿取乐皇帝,是个祸国殃民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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