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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我现如今的身份,到和那时没什么不同,依然叫“佛隅”
,依然是“晋王的宠侍”
,只不过这个“宠侍”
还真为“晋王的纨绔气”
增添了浓重的一笔,据说,晋王年幼,却偏爱龙阳,他最宠这个“佛隅”
,宠到甚至“同吃同睡”
,一日不见,甚至“哭闹不止”
。
既然,外界一直以为“佛隅”
是个清秀少年,我当然现在一直对外还是着男装,被人仍恭奉一声“公子”
。
不过,现在到没脚镣了,我曾讪笑地和承阳提起过那个后世“神秘无价”
的黄金脚镣,承阳同志幽幽地说,“你如果还不听话,我照样给你上一个!”
当然,咱俩现在是绑在一根绳上的两只蚂蚱,经历过那个时空洗礼的承阳实际年龄也应该有二十三岁了,他沉稳也要理性多了,我觉得,现在,他才真正成妖了。
话说回来,这个变故对承阳而言,也许残酷了些,毕竟历史眼看着发生了偏差,人的命运————不过,我就想明白了,既然,我能重回这个时空,且一切有了转变,那习宠呢————他是不是也在这里,还是那个福禾?其实,我也自各儿旁敲侧击了些信息,依然有福禾其人,而且,依然还是那个权势滔天,正承盛宠的“大佞臣”
,希望是他,希望是他————我如今,只渴望能找到他!
命运的卷轴再次在这个时空滚动,奇异地,这次,我到从容了许多,甚至,有丝丝期盼,我觉得,灵魂中有个重大的缺口正在缓缓打开,————我总觉得,这里,我将看到命运的全部。
125
“殿下,六殿下请您去帐前,”
太监进来递话时,我和承阳正窝在榻上斗蝈蝈,“不去,”
承阳一边哄着他那蝈蝈儿,长发披着,一件暗染荷花丝衣,忒不耐烦,“可殿下,这已经是————”
太监哆嗦着还没有说完个整话,榻上小爷一撂堂子蝈蝈笼已经朝他甩去,“狗奴才!
学会顶嘴了啊,来啊!
下去掌嘴,教教他怎么回主子话!”
“奴才该死!
奴才该死!
奴才该死!”
太监哭号着就被拖了出去,承阳跟我使了个眼色,老子扬扬眉,抱着我那蝈蝈笼赤着脚也是披着发懒散地踱了出去,靠在门廊子下,一手敲着蝈蝈笼,一边看着廊下两个太监轮流狠狠掴着那“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