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卡白,额头上渗地全部是汗!
赶紧翻下身,我扶着他的脸,“怎么了,承阳,怎么了,”
他眉头皱地死紧,牙咬着唇,“疼,”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背部!
我刚才还压在他身上?!
只顾在气头上了,根本没注意他裸露在外面的背部,都忘了上次他不是也是背部有伤痕吗,“怎么弄的,这——”
旧伤上还有新伤,比上次更严重,仔细看,触目惊心!
我的心一阵收缩!
“打的,”
他咬着唇轻哼了句,人疼地一颤,只因为我的手在上面轻抚,只是轻抚,他都疼地————我忍着心疼,就要去脱他的裤子,那群畜生这样打他,蹂躏他,只怕他下面的伤还————他捉住了我的手,“没有,他们没有,我没有给他们,你说过除了你,不准其它人碰这里,这不是我的身体,我也不会让人碰,”
那朵破碎的笑容,————“所以,他们这样打你?”
这次,我要哭出来了,那样傲气的承阳,曾经那样傲气的————我额头顶住了他的额头,吻住了他的泪————
101
是不是人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他的独立性就会发挥到极至,甚至———独立到孤独。
我穿越到那个时空时是如此,同样,承阳来到这个时空,也是如此。
我坐在小沙发上,双手交握拳撑在双腿上,看着那边的男人,或许,只是个男孩。
我没问他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没问他现在到底多少岁,没问他真正的习沫在哪儿,他不会告诉我的,因为,事实上,他甚至不愿意和我多说话。
他不要我帮他穿衣,所以,我远远坐这儿看着他忍着疼,手微抖地扣着衣扣,这样,得以我能够非常认真的看着他,是的,我承认这是我第一次好好地看看他,是习沫的身体,却住着承阳的灵魂。
这样一看,才知道什么叫惊心动魄的美。
有些人的美,不是一眼就能沉迷,你在随他沉淀的过程就是沉沦,他会吸附地让你魂飞魄散。
我知道我这样说有些词不达意,可,我无非想表达的,就是此刻我眼中的承阳给我的最直接的刺激:他身上有种深刻的情色,确实能让人万劫不复。
我以前说他象神仙,那是静态的,就象一幅画,你远远的拜膜。
现在,他生动了,那一蹙眉,一弯唇,那种铺天盖地向你卷来的夺人心魄————究竟是我家老二以前就是这样一只妖孽,还是因为,现在他里面住着承阳?
他疼,所以他龇牙咧嘴的扣好了衣扣然后低头扣着皮带,可这样就有着说不出的性感,性感到你想去趴掉他的裤子,你想看着他继续疼,你想看着白色的液体从他的大腿内侧滑出————想想,我一个女人看着他这样都有这样的冲动,何况,男人。
我想象着他菊蕾的模样,我脑袋里纷飞着不可抑制的色情,——我还是沉着脸走向了他,“承阳,你不会害我吧,”
他终于扣好了皮带,听见我这样说猛地抬起了头盯着我,“我这样了还能怎么害你?!
你个畜生!
畜生!”
他连咒了我两声“畜生”
,我讪讪地转过了头,他这样我确实还舒服些,因为,我刚才确实象畜生一样想着他。
“可以走了吧,”
我转身看了他一眼,看他点点头,我扭头就要走,听见他在我身后叫了我一声,“佛隅,”
我站住了,又回头看他,他神情严肃,“原来你真正的模样是这样,我看了你一个多月,觉得还是以前好看。”
他这样才象个小孩子,象那个小皇子,任性固执。
我皱起眉头,“小孩子懂个屁,”
转身走了,我知道他在后面肯定在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