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决定也许你反感,不如听听大家的意见,”
女孩儿手磕着头,头微扬了扬,
“我同意,”
“我也同意,”
“同意,”
“他们都被你收买了!
!
我不管了!
这事儿,让总公司那边裁决!”
“请便。”
女孩儿靠向椅背,轻松地转着椅子。
老者气愤地扬长而去。
路过我身边时,我都听得见他鼻孔里吼出的热气。
“OK!
弟兄们,今天这件CASE算搞定了,晚上‘王府’加餐。
我要失陪了,咱家小心肝终于回来了。”
说完,愉悦地朝门口站着的我眨了眨眼。
她是一准知道我会来找她,说了名字,一路放行,连她开会的风采我都能得以领略。
我微笑着一点头,手背在后转身走了。
她跟跑过来,搭上我的肩膀,“你来谢我的,”
是肯定句。
“谢谢你。”
我真这么说,
“抗抗,什么时候我想见你要用这样的手段了,你回来不想见任何人,可我,我们什么交情——-”
我打断了她的话。
再说下去,扣子不象扣子了。
“什么构想,让老人家那么生气?”
她无奈地望着我沉了口气,然后,又有些自鸣得意般地挑了下眉,“我考虑用帕索里尼的影片和图片做材料。”
“那是疯狂。”
我轻笑出来。
帕索里尼,一个天生的异端,他最著名的就是〈索多玛120天〉,污秽和禁忌的代名词。
“这是个极其渴望信仰的异教徒,有许多东西是很让人感兴趣的,包括他那惨不忍睹的遗容,”
扣子笑里都有浓烈的商业意味。
她也是个天生的商人。
我笑着摇摇头。
“可,抗抗,”
拉住我的胳膊,为什么她眼里突然染上如此的忧郁,“我疯狂,只为工作。
杭晨他,”
我皱起眉头,等着她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