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杵,屍肉都是灰
一步不退
心粉粉碎
你他妈的怎么还在啊
左踝搭着我的左髂
右踝搭着我的右髂
你的屁股压着我莲花座上的莲花
我说,你听着我的铃你看我的杵
你说,就好你这一口”
我出来时,胡小让瞄着我,“你这都哪儿找的歪诗,小不正经的”
我风情万种一笑,“这叫职业道德,你懂啥!”
他用腿拐了下我,我哈哈大笑。
这时,走廊上又过来一个客人,“紫上,诶,小让你也在这儿?”
70
“小王府”
三教九流出入,这位算是我结识的高档人士了,人一看就出身教养非凡,他们三五人来时,也就是在包房里喝喝酒,谈的话题学术而高雅,我了解可能都是某个高校的教授,果然,今天他们碰见了胡小让,一谈,清楚了,都是北外的。
“小让,你上次来对外汉语专业那演讲真不错,什么时候再来,学生们反映都不错,”
“呵呵,你们看小让这样儿,他不说话站那儿就是票房儿,小让什么时候也来我们法语系讲讲,别白做了‘风云学长’,”
“哪里哪里,”
这时胡小让到谦逊地如谦谦公子。
他们彼此寒暄了几句,也和我打了招呼,分开了。
出来时,我一直瞄着胡小让,他被我瞄着烦了,过来揪我的耳朵,“你这样笑不笑鬼样儿瞄着我干嘛!”
我扒开他的手,瞄着他直啧啧嘴,“看不出来,看不出来,”
他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也不在乎,接过侍者的钥匙上了车,“什么看不出来,多得是你看不出来的,要不,后儿你跟我一块儿去北外,看哥哥怎么个‘让你看不出来’,”
我站在外面也不上车,皱眉想了想,“好!
我就去听听!”
“你上来呀!”
他坐在驾驶室伸过手来要打开这边的门,我一关,“你先走,我还没下班呢,”
他就维持着那个姿势盯着我好一会儿,恨恨的,然后一起身,发动了车就走了。
我在他车后大大做了个鬼脸,然后大摇大摆又进去“小王府”
,刚才出来时看见小刀开了瓶黑方,我等着要那酒犊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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