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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刚笑着摇摇头:“不会了嫂子,别担心。
哎对了,我哥摩托车的钥匙在哪儿呢?借我骑一下,一会儿就回来。”
“在车上没拔下来。”
王嫂皱皱眉,“雨那么大你到哪去啊,中午你喝的也不少,骑车当心噢。
雨披在那边挂着。”
李大刚答应着把雨披穿好,从院角的小棚子里把车推出来,发动起来骑出院外。
这么大的雨,雨披就成了可有可无的东西,虽然穿着,可骑了三五分钟以后李大刚全身上下还是湿透了。
雨水打在脸上,他眯着眼睛不停地眨动,在白茫茫的水雾里看清方向,很快就骑到了郑铎住的宾馆。
这种天气,宾馆里只有被台风困在岛上的客人,大家都窝在房间里打牌睡觉,没人出来转悠。
李大刚一身是水地走进宾馆,坐在一楼闲聊天的服务员们看得都是一愣。
也在聊天的老板认出这个男人就是前天一只手就把他拎起来的那个凶巴巴男人,他有心想站起来阻拦,迟疑了又迟疑,还是老老实实地坐着没动。
李大刚上次问过了房号,他看也不看一楼那些人,理直气壮地大步从楼梯跑上去,身上的水滴滴答答湿了一路。
找到房间,轻轻敲几下,片刻之后门打开,郑铎皱起眉疑惑地看着李大刚,没有丝毫想把他让进房里坐坐的意思:“你来干什么?”
浓得快要呛死人的烟雾从门里扑出来,李大刚抹一把脸上的水,昂首挺胸对着郑铎说道:“我挣的钱不多,不过养活辛未没问题,吃穿都不用愁。
我保证好好待她,让她每天都快快活活乐乐呵呵的,你放心吧。”
就这么两句话的功夫,从李大刚身上滴下来的水已经在他双脚边洇成了一圈。
郑铎久久地看着这个落汤鸡一样、却又是那么坚定昂然的男人,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应该揍他一拳呢?揍他一拳呢?还是揍他一拳呢?
紧捏在体侧的两只拳头松开又握紧,郑铎很轻地点点头:“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要是你敢欺负辛未,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
辛未觉得自己只是稍微闭了闭眼,一翻身,身边却没摸到李大刚。
她睁开眼唤两声,隔壁卫生间里传来他嘎嘎的笑声:“我在洗澡,你醒了?过来给老公擦擦背。”
“睡觉睡好好的怎么洗澡?”
辛未嘀咕着走到卫生间门口,伸手要推门,想一想把手缩了回来,“你自己擦,我手骨折了不好擦。”
“一只手骨折,不还有一只手能动弹嘛,”
李大刚过来把卫生间门拉开一点,湿乎乎的笑脸伸出来,“我穿着裤衩呢没光屁股,过来帮我擦擦。”
辛未脸红了:“我管你光没光……”
李大刚贼眉鼠眼把她拉进去,关好门:“真不管?那太好了,那我就脱了,穿着裤衩洗澡也挺难受的。”
他说着两只手抓住内裤的腰就要向下褪,辛未赶紧一把拉住:“你脱我就不帮你擦背了!”
李大刚低头看着她笑:“脱了你正好帮我一擦到底,好不好?”
“我走了!”
李大刚大笑着拦住她:“好好好,不脱不脱,快擦吧,背上痒痒。”
辛未拿起擦背用的丝瓜瓤,倒上点沐浴露在李大刚背后用力擦拭起来,他两只手擦在墙面的瓷砖上微向前弓下腰,年轻的身体在她面前伸展如弓。
有沐浴露丰富的泡沫做润滑,男人的皮肤摸起来是那么流畅光滑,可不一会儿之后辛未就发现情况不太对劲了,李大刚的身体渐渐开始绷紧,呼吸声也快了很多,他有些难以忍受般地猛然直起腰来,依旧背对着辛未,反过手握住她在他后背上擦拭的那只手,慢慢地带着它向他身前移去。
辛未被拉得一点一点靠近他,她的手也一点一点滑到他下腹,被动地按在了某个已经坚硬火热的物体上。
李大刚闭起眼睛喘息,摁住辛未的手用力揉动了几下才让她把手抽回去。
如此一触即发一击即溃的危急时刻里,李大刚却转过身很突兀地问了一句话:“我说心肝儿,那个郑铎,他说要给我钱房子还有船,他一当兵的有那么多钱吗?”
辛未不解:“有的,他外公很有钱,妈妈生意也做得很大。”
“那,那要是我答应他了,他真能把房子船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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