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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在哪个方向?她有点弄不清了,每路过一个路口都拐弯,一会儿左一会儿右。
一只手臂突然揽上她的肩膀,田蜜尖叫一声,立刻闻到了熟悉的,烟草混和着的清新气息,心脏顿时落回胸腔。
成伟和她并肩走着,侧头微笑地看着她,笑得象是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
只是他的眼神透露出了一切,田蜜微微点头,倚着他,继续向前走。
仿佛音乐从快节奏的塔兰泰拉一下子变成了舒缓的小夜曲,两者间的落差很大,田蜜略微放松之余,心里满是疑惑:“刚才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没有。”
“那vincent为什么让我离开桥?我没猜错他的意思吧?他是让我立刻离开的吧!”
“是,你没猜错。”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这样?一定是出事了,你快告诉我!”
田蜜拉着成伟的胳臂,成伟握紧她的手,脚下不停:“我说过没出事,你别胡思乱想,计划突然有变而已。”
“计划有变?而已?你们到底有什么样的计划,就不能事先告诉我吗?”
成伟低声笑笑:“计划通常赶不上变化。”
田蜜脚下一滞:“这个理由让我觉得你们在拿我的性命开玩笑。”
成伟的手臂从田蜜肩头滑到她的腰,他大大的手掌张开护在她腰侧,她身体的曲线在那里玲珑地凹了下去,他掌心的温度和女性敏感的肌肤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质T恤。
“你的性命对我来说确实并不重要,”
成伟的语调轻松,说出来的话却很冷漠,“不过在你还有利用价值的时候,我不会拿你的生死开玩笑的。
田蜜奋然地停住脚步,挣开成伟的手臂瞪着他:“利用价值?呵呵,我认为我们是彼此利用,所以请你不要用这种主导者的语气对我说话!
你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高高在上,成先生!”
酒店里的浴室空间不太大,花洒里出来的的是冷水,强劲的水流击打在深色皮肤上,沿着肌肉轮廓分明的皮肤从上到下滑落,在地面汇聚成流,旋转着流进下水道。
Vincent双臂伸直撑在墙面上,身体前弓深垂着头,水流落在他后颈处,眼睛和嘴里都是水,呼吸有点不顺畅。
他闭着眼睛,维持这个姿势很久,冷水可以让他被成伟打晕的头恢复清醒。
用枪瞄着她的时候,其实只要食指轻轻一扣,所有问题都可以解决。
他有点记不清自己做过多少次类似的动作,也有点记不清第一次杀人后的感觉,那些场景都惊人类似,中枪、鲜血、倒地,看多了反而失去了真实感。
只是瞄准镜里她的那双眼睛,让他很难继续麻木。
田蜜,田蜜……
甜甜……
在一起的几年里,这两个带着甜味的字是他舌尖上滑动频率最高的字眼,每回念着,舌尖与上腭那么亲密地接触,好象是他怀里她被亲吻时酡红的双颊。
什么时候,面对她不再是最初执行任务的感觉?
Vincent咬紧牙,站直身体,仰起脸直对花洒的方向,把水龙头开到最大,水柱打在脸上微微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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