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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朝她招手,拉着丁城城走到小俏的面前去,虽然这些日子两个人之间好像隔了很多东西,撞不开,但是她急于想与小俏分享自己的快乐,甜丝丝,如同女贞树的细小花朵一般,在不动声色的开放着,而越走越近,就看到小俏突然低下头,手里的雪糕也落在了地上化成一滩白色的雪泥。
可可没有多想,走到她的身边,亲密地搂住她的肩膀,说:
“小俏,这是丁城城。”
“哦,我们认识,我们在一个物理补习班里上过课。”
小俏尽量地不去看丁城城,却也不愿意去看可可,那个晚上可可匆促消失的身影和眼神叫她的心脏再次缩成一块坚硬的小石头,她低着头,装作无所谓的样子问道:“那么,你们好了?”
可可笑笑,右手依然放在丁城城的手掌里面。
可是她突然看见小俏扭过了头,有一个瞬间她们的眼神相互接触,而小俏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焦灼、怅然、嫉妒和轻微的愤怒,他们都低头看着地上那滩化开来的雪泥,一小队蚂蚁正慢慢地爬过来。
可可突然想起在一个多月前的晚上,在匹萨店打烊前,她和小俏坐在柜台后的角落里面吃南瓜蛋糕和水果布丁,小俏说,她最近喜欢上一个男孩子,那个男孩子每天都会从匹萨店门口的十字路口经过,他长得就好像一只兔子一般地敏感和温柔,她想起她第一次去赴丁城城在人民广场的约会,回家时在十字路口等红灯过时,扭头看了一眼小俏工作的匹萨店,霓虹灯突然暗掉了。
不,可可不禁在心底呻吟起来,是丁城城,小俏说的那个暗恋男孩就是丁城城。
可可记得小俏说那话时的神情,面孔在熄了灯的柜台后面是暗色的粉红,熠熠生辉,她默默地把手从丁城城的手掌心里面抽了出来,交叉在背后,小俏先走了,可可也跟着她走进了四季新村,新村里面四处弥漫着米饭和油煎带鱼的香味道,她们前前后后地走着,可可看到小俏走进她家的楼道里面,红色高跟鞋叩击地面的声音慢慢隐没在阴影里面。
为什么这次,又一次重蹈覆辙。
刚才她还和丁城城靠得这么近,摩天轮上面,地面离他们那么遥远,都与他们无关。
于是可可决定不再见丁城城。
可可在这整个冗长的青春期里面,就只有小俏这么一个女朋友,她感到悲伤,当她离小俏越来越远的时候,也是一种真正的失恋的感觉,就好像突然被人硬生生的扯断了成长的纽带,硬生生地推到一个坚硬的世界里面去。
其实有的时候,可可是那么地嫉妒小俏,她有一个完美的家庭,她的妈妈慈眉善目,她的爸爸沉默寡言地宠爱着她,她从来不曾置身于一场争扰中,平静,有男孩子默默地喜欢她那么多年。
可可想分享,想从她身边偷走这一切,可可的心里不时地有这样罪恶的念头冒出来,可是当她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这个世界上就好像只有她们两个人了,她们是如此地平静,
可可还记得第一次被大维甩掉,她一个人趴在小俏家的马桶上呕吐,小俏在外面敲着门,一边说着:“可可,开门,没有关系的,一切都会好的,就我们两个人,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没有关系的,一切都会好的。”
可可不再接丁城城的电话,她把那个下午在摩天轮上发生的一切都通通忘记,离地面太远,一切都只是幻觉了。
第16节悲伤摩天轮(下)
而小俏终于在那个夜晚喝多了。
她趴在U2酒吧的桌子上面,昏昏沉沉地睡过去,周围都是笑声,嘈杂的音乐声,渐渐远去。
在梦里面她粉红色的兰蔻唇膏不见了,她在学校的操场上面四处寻找,低着头,最后她在领操台上面,看见了可可,看见可可穿着湖水绿色的印花裙子,嘴唇上面是她熟悉的粉色,可可笑着,张着她粉色的嘴唇,而小俏摸摸自己的嘴唇,突然裂了开来,疼,开始流血了。
小俏也不知道是谁把她从酒吧里面弄了出去,她撑在路边的梧桐树上面,开始呕吐,吐的时候翻江倒海,几乎是到了翻江倒海的地步了,大维说送她回家,她大声地说:“不,我不回家,不回家去,为什么她能够不回家,我一定要回家去。”
小俏醉得厉害,她趴在大维的肩膀上面,吐得整个人都抽搐成很小的一团。
可是还是很小心地不让呕吐物溅到红鞋子上面去,小俏明白只有可可知道她喜欢这样的高跟鞋,这是她们共同喜欢的一款高跟鞋。
整个酒吧的人都朝她看,可是她以为,如果这双鞋子给可可穿,会更好看。
那是小俏第一次跟着大维回了他的家,她躺在大维的床上面,听到浴室里面的水声,风吹动梧桐树叶的声音,而她自己则立刻就在凉席上面睡过去了,继续做梦,梦到可可穿着红色的高跟鞋和白色的吊带裙,头发根根竖起来,站在领操台上背着太阳跟她说话,很寂静,就她们两个人,可是她还是听不见可可在说什么。
醒来的时候,发现大维已经躺在了她的身边,散发着洁净的肥皂味道,他在吻她的脖子,小俏一下子惊醒了过来,想要挣扎却被大维紧紧地压在身体下面,他的手臂那么用力而霸道地拢住她,从喉咙里面发出低沉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温柔,他吻她,可是小俏感到疼,皮肤都好像烧了起来一样,她挣扎,尖叫,却见房门紧闭,屋子里面只有静悄悄的冷气机的声音,连风声都已经没有了。
大维粗暴地扯去了她的白色裙子,而疼痛就是这样地到来,排山倒海,小俏麻木地停止了挣扎,她看到大维的大腿上沾满了淡淡的血迹,而她自己的小肚子上面也沾了血迹,半透明的,空气里面充满了咸腥的味道,她想自己大概就要这样失血过度地死去了,她厌恶大维,她用手指甲狠狠地抓着大维的背,而血在继续汩汩地流出来。
在疼痛越来越剧烈的时候,她不自觉地叫出了可可的名字。
于是一切都戛然而止,大维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怒吼着:“你刚才说什么,你为什么在叫可可的名字,你认识她?”
“她是我的小姐妹。”
小俏害怕着颤抖着说,她把身体缩成很小一团,
“我他妈的最讨厌被蒙在鼓里面了,你们讲好的嘛!”
大维松开小俏,转了个身睡去,他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大腿上沾染着的血迹,,小俏沿着床沿蜷缩起身体,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里,这整个夏天都恍然如梦,而当她的手指上沾到血的时候,她哭,不知所措,这里可可曾经躺过,枕头上混杂着各种淡淡的香,可是都不是可可身上的气味,可可已经从这里彻底地消失了,那么她又在这里做什么。
从小俏第一眼看到大维开始,她只是想做一些让可可难受的事情,而可可是不是真的已经抽身离去了,她想爬起来立刻离去,可是酒精叫她又再次昏睡了过去。
清晨的时候,酒已经全醒了,头痛猛烈地涌上来,大维熟睡过去。
小俏轻轻地爬起来,从地上拣起自己的裙子和内裤,她蹲下身体的时候,突然看到地上一张照片,是可可的照片,被压在一堆杂物下面,她盘腿坐在沙发里面,手里面拿了一支烟,神情是小俏所熟悉的一种不知所措。
小俏只想迅速地离开这里,她再也不想回到这间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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