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外的战士们全神贯注,这里两峰夹峙,绝对是个设伏突袭的好地方,乌承瑛轻抖缰绳,马匹走到车前,继续刚才的行进:“跟着我,咱们走!”
丰博尔身上也带着一只可以驱避蛊虫的香囊,不过他还是下意识地和来放蛊的那几个苗人保持着一段距离。
他们分散到四处刚把各自饲育的蛊虫全部施放出去,就有一名苗人飞快地赶来,伏在其中一人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这名蛊师口中急促说了一句,立刻拔出小刀往自己小臂上划了一刀,往钵里滴了一滩鲜血,丰博尔只听见极细极锋利的破空声,象是有什么东西撞进了钵里,然后蛊师再把盖子紧紧地盖上,脸色十分阴毒地看着丰博尔。
另外几名蛊师也迅速用同样的方法召回放出去的蛊虫,可仍然有一部分蛊虫已经浪费了。
“这是怎么回事!”
为首的蛊师嘶声问道,“北遥皇帝不在,为什么还要我们放蛊!”
丰博尔大惊:“海枭獍不在?”
蛊虫都是蛊师们以自身鲜血好不容易饲育出来的,这次白白折损了这么多,他们的表情都变得很怨毒。
丰博尔追问道:“你们怎么知道他不在!”
来通风报信的那个苗人拦住正欲发作的蛊师们,走到丰博尔面前恭敬地施了一礼:“主上让在下告诉将军,为防有变,他早已经做好了安排,请将军稍安勿燥,回去静候佳音。”
“什么安排?”
丰博尔狠狠地看着这个苗人,“把话说清楚些!”
苗人笑笑:“主上交给将军的那只香囊里,除了驱避蛊虫的药草外,还放了一味蠹桂,这是我们苗家诱捉金蚕的饵食,回京城的必经之路上,会有金蚕等着北遥皇帝的。”
金蚕蛊是苗疆一带最厉害的一种毒蛊,想来这金蚕肯定也是种剧毒的毒虫,丰博尔向这人走近一步,眼中几乎冒出火来:“海枭獍身边有我们的人,她怎么办!”
苗人视而不见地撇撇嘴:“你们的人?是谁向北遥皇帝通风报信的?这样的人还留着他作什么?”
乌承瑛的马跑在最前面,他第一个发现了前方的异状,可是突然出现在远处的那团灰云实在移动得太快,在他高声警示同伴的时候,已经飞扑到了眼前。
只觉得皮肤上象被挫刀狠狠刮过,剧痛之后立刻就是酥麻,乌承瑛暗叫一声不好,扭转马身,向拉马车的两匹马臀上死命抽了几鞭:“快跑,有毒虫!”
他一马当先,自然也遭遇到金蚕最疯狂的攻击,战马只跑出十余丈远,乌承瑛的眼前就一阵阵发黑,心口里象被刀剑斩斫,剧痛难忍,他拼死力咬紧牙关,一鞭比一鞭更急地打在马身上,挥舞手里的长剑在空气中胡乱地劈砍着。
后头人的情况不比乌承瑛好太多,北遥人打仗向来都是力大勇猛者胜,从没有接触过这种鬼蜮伎俩,更不知道该怎么对付空气中似乎无处不在的毒虫。
还好他们都有着强壮的身体,虽然被致毒的金蚕攻击着,但并没有立刻倒下,而是坚持着一直冲出了这座山谷。
月光下的道路上,黑衣黑裤黑布覆布的数十人手执利刃,正等待着从山谷里冲出来的北遥人。
乌承瑛看见他们,知道自己和皇上以及同伴们陷入了此生从没有过的巨大困境,危急之时他爆发出无与伦比的力量,大喝一声催动马匹,抽出挂在鞍桥上的长刀,挥舞着向敌人的战阵里冲去。
敌人知道北遥勇士们这是在逞最后的余勇,并不与他们正面对抗,而是迅速地游走着,虚耗他们的气力。
星靥听着外头的厮杀声,瞪大两只眼睛不停地四下里望着,手紧紧抓着海枭獍,可是又想起来他也重伤在身。
海枭獍毕竟气度深沉,他仿佛忘了身上的伤痛,倚着星靥坐直了身体,按住她颤抖的手轻轻拍了拍,沉声说道:“别怕!”
星靥嗯着,可是怎么能不怕,她忽然想起从上回征讨高句丽时就一直藏在身边的小匕首,赶紧把它拔出来握在手中,掂量掂量,把它又递给海枭獍。
北遥国君看着这象玩具一样的小东西,呵呵地笑着推到一边:“没事的,一切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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