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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突然传来乌札库氏的声音。
弘昼放下发簪,转回身去,门框边的乌札库氏依旧还是那副一丝不苟的福晋模样。
“哦,倒是有劳你费心了。”
进门来蹲个礼,乌札库氏看了看那匣首饰:“别的不说,就冲耿姑娘千里迢迢赶到科布多去侍候了爷大半年的份上,爷也该早点儿把她接进府里来了。”
弘昼撇撇嘴角,坐回了书案后头。
“耿姑娘是汉人,为怕有违祖制,臣妾擅自作主请盛京的娘家兄弟帮着寻了个抬籍的文书,正白旗舒舒觉罗氏,就说是臣妾姨表姐妹,身份上应当不碍的。”
见弘昼不语,乌札库氏自顾自地说道:“刚来不妨先立为庶福晋,待过些日子再寻个由头晋为侧福晋,姑娘的住处我也预备下了,就在爷的书房旁边。”
弘昼还是不说话,乌札库氏原也没指望能得他一个好脸色,见他不反对,便笑着点点头,行礼告退。
走到门边,身后是他的低语:“谢谢你。”
为了她么?骄傲如他,为了那个耿星河,居然向她道谢。
乌札库氏没有回头,只是摇了摇螓首,背脊挺得笔直,脖颈也象是有人扳着一样,高昂着。
傍晚,齐心还没有回来,弘历府上的人倒是来了。
他邀了几个堂兄弟为弘昼接风洗尘。
弘昼梳洗更衣,骑马到了四贝子府。
今儿来的人不少,五皇叔家的弘晊、弘晌,十三叔家的弘晈这几个一向亲厚的都在。
兄弟见面,免不了嘻嘻哈哈互相打趣一番,酒过三巡,众人都在问那个千里寻夫的女人究竟是谁。
“这事儿你们怎么知道的?”
弘昼也不细说,只是嘿嘿嘿地咧嘴笑。
“别的事则罢了,这样的风流韵事,还想不让兄弟们知道?还是你厉害,什么时候得了这样一个贤惠的可人儿?”
弘晈与弘昼私交甚笃,揽着脖子问他。
弘昼扯开他,笑道:“怎么样,嫉妒啦?赶明儿让皇阿玛也远远地把你打发到科布多去,看你那一府里头的女人们可也有愿意千里寻夫的。”
“显摆!
你就显摆吧!”
弘晌伸出手指虚点弘昼几下,“谁不知道咱们哥儿几个里头就数你五贝子爷最有女人缘?只是这回在草原上可没惹什么风流债吧!
别回头过两天又有个蒙古女人赶到京城来千里寻夫,那可怎么是好啊!”
满座哄堂大笑,弘昼无意间瞥见弘历,似乎笑得有些勉强。
他端起杯来递到弘历面前:“四哥,咱哥俩喝一个。
这段日子,宫里头和府里头都偏劳你了!”
弘历端过这杯沉甸甸的酒,咬着牙点点头一饮而尽。
一喝就喝到了后半晌。
歪歪斜斜地出了四皇子府,弘昼已经醉得骑不得马了,借了四皇子府上一辆马车。
他窝在马车里边走边睡,迷迷瞪瞪半道上突然揭开帘子一声大喝:“咱们这是往哪儿去?”
“回五爷的话,回府去。”
弘昼不豫地嗯了两声,指了指相反的方向,又趴回了车厢里。
这些侍从都是他身边跟久了的,明白五爷的心思,随即拉马转头,往小院驶去。
你到没到,星河,我等急了。
半梦半醒间,弘昼把手伸进了怀里,摸着里头已经被自己体温焐热的一柄发簪,放心地沉沉睡去。
夜半无人的街道上,马车辚辚。
弘昼嘴角噙笑,看着梦中的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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