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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谁也不再说话,只是偶尔他突然在转角街口停下来,让她喘口气。
街边的路灯一盏盏间隔的亮起来,鞋尖上染着一天的灰尘,清脆的脚踏踩在鹅卵石路面。
每一步都好像走了很久,就好像一句表白,整整等了五年。
回饭店,进门他把她按在墙上,脱了身上的风衣,突然跪在她身前,沿着身前柔软的曲线无声祈求。
子律的高兴,并不只是笑,也不仅仅满足一两次缠绵的亲吻,他想要的从来很多,舒是知道的。
身上本来还不妥,被他如此的举动感染了,手就垂在他颈上,抚摸着硬硬的发根,感觉他抵在腹部的脸孔带着弥散开的煽然热气。
被拉着坐在地毯上,表白几十分钟之后,他终于忍不住,不顾一切顶开她的唇舌,尽情纠缠。
关于孩子的事,刚刚已经到嘴边了,因为他的热情又被堵了回去,如今再想提,已经错过了时机。
情景也容不得她多考虑,理智在这样的时刻,早就蒸发殆尽,不能支配自己。
五年相伴的生活,舒没见过子律如此动情,他不粗鲁,反而谨慎到不太像他,手藏在她格子裙摆下,操纵着她的喜乐悲伤,推着她渐渐在情欲里迷乱失去了方向。
他们还是出门时的装扮,还是展会上相携的情侣,他依然带着自信和坚决,只是都施展在她身上。
贴在门上,好像漂浮在空气里,望着面前笼着阴影的面孔,听着耳边沉重的呼吸和他说的:我也爱,也爱。
靴子踢到什么,倒在地上发出尖锐的声音,被他高高举起来,重重落下去,好像用每一个动作解释表达几个字说不清的内容。
他尽量顾念她病后的身体,可她说过爱他之后,他就难以克制,总想让时间就停滞不前,永远留在这样的时刻里。
反反复复的要,她累了他就托着她,躺倒了他又把她抱回来。
各种各样的体位,姿态,好像他们从来没做过,这只是错过的第一夜。
五年前,在画室的一角,他完成人体素描后扔开笔,在她酒醉还虚弱时,强行带她到镜子面前,抵住她的身子,在她懂得反抗之前,强要了她。
她的眼泪就留在镜面上,即使悲伤的记忆砸碎了,也还是留在那儿。
如今那段他留给她的记忆终于被抹去了,那道伤痕也彻底痊愈了。
抱她到窗前,透过拉开的窗帘一起望着布拉迪斯拉法的美丽夜景,缓缓流过的多瑙河带着深沉的蓝色消失在视线尽头,好像也带走了所有的悲伤,不快,误解,只剩下最纯粹的男女与情爱。
他吻着她的耳垂,卑微的求她。
舒接受了,其实她从来没有真正拒绝过他,她知道自己也拒绝不了,以为她早就动心了。
想快乐,无非放弃自己心里固守的坚持,承认爱他,好好爱他。
放任也好,不去想过去或以后,趁着他们正相爱。
隐忍勾动的欲念在一瞬间爆发至极致,他们难以克制自持。
她贴在玻璃窗上,被他的手臂隔开,温热的泪水混着彼此的汗,流进肩头的毛衣里,听他痛苦畅快的声音。
结婚,我们结婚!
靠着他支撑自己,疼痛从尖锐变得细微,渐渐察觉不出,被快感掩盖。
他无所不在,而窗外的景色,蒙上一层浓浓的雾气,不久就看不清了。
黎明时,被疲惫彻底征服的情侣躲在饭店角落安眠休憩,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几秒钟以后,子律终于翻身醒过来,从舒身上退开,摸到电话接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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