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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女儿,你的呢?”
导购笑着帮庄非把鞋换下来,“这个满意吗?要不要试穿大一号,过些日子可能会肿得更厉害呢。”
点点头,坐回到沙发上,眼睛在柜台上漂亮的鞋子间穿梭,脑子里回旋的全是刚才导购的问题。
真的,男的女的呢?还从来没有想过,这是个大问题,比整个宇宙的秘密都令她费解,产生了极大的求知欲。
结果就是,让托着一大杯热果汁回来的时候,非非鞋也不买了,水也不喝了,直接拉着他央求着要去医院。
在等候室才知道她要干什么,让也有一时冲动想知道,但毕竟是三十五岁的人了,很快冷静下来。
这样的事,顺其自然最好,最后一刻知道是惊喜。
提前知道了男孩女孩,反而容易给她心里造成负担。
最好不要想,想多了万一不是自己想要的,会闹心。
为此,让特别嘱咐了主治的妇产科大夫,务必不要告诉她,只当是时间还不到,看不出来,先敷衍一下过去。
非非好唬弄,听医生一说就信了,做检查出来哭丧着脸,说是医生说看不出来,特别失望。
回家之后,这个关于男孩女孩的事儿就像颗种子,在非非心里生根发芽,茁壮成长,比肚子里的两个小家伙长得还快。
有几天里,拼命趴在书堆上找答案,穿着让的防弹背心坐在电脑前搜索,怎么辨别性别,怎么检测,土方法,科学的都找了。
医生不说是因为自己肚子比较特殊吗?为了排解心里的疑虑,打电话回国给又又,被那丫头当头棒喝!
“蠢吧,当然看的出来,但是回国就不行了,国内不许B超提前告诉孕妇孩子性别,是犯法的,不过要是真想知道,我去医院给你找个熟人问问,肯定有办法,别听……”
电话被抢走,梓牧很反对又又的馊主意,“老老实实怀着,男的女的都一样,他不会介意的,别瞎折腾!”
听了别的男的这么说,等他下班后,好好就这个问题讨论了一下。
让的态度很明确,“只要你生的,男的女的都好,我都喜欢。
名字都起得差不多了,每周你爸都发邮件过来,现在都有二百多个了,够你选的。
听话,咱不问医生,不违反国家规定!”
非非没有就此妥协,看着父亲从诗经楚辞春秋尔雅里炮制出来的各种名字,认识得生僻字没有几个,没兴致,扔到一边不管,全心揣测起她的两个小宝贝。
怎么才能知道肚子里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要准备一间蓝色的婴儿房还是一间粉色的婴儿房?要买一堆恐龙玩具还是买一些芭比娃娃?要迎来信陵春申孟尝平原,还是貂蝉西施昭君玉环!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非非对这件事情钻了牛角尖!
警卫的钥匙又在眼前晃,非非不得不抬起头,扶着靠背站起来,整理好胸前的衣服,在气势上不能输给对方。
“走吧,别磨蹭了,一会儿还要下班。”
黑凶的脸上总算有些缓和,非非跟着高大的背影继续往前去了。
钥匙开门,屋中间有个长方桌,警卫过去开灯,很晃眼,黄色的灯光。
非非也跟进去,坐在桌边一把没有靠背的椅子上。
“说吧,今天的整个经过,什么目的,有没有同谋,怎么动的手,还有家人的联系方式,我们要通知你家人!”
“别!
别通知!”
马上有点情绪波动,怕他们真搜包搜身找到电话打给他。
作为参赞的夫人,她丢的起这个脸,还舍不得连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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