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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华最终还是失去了目标,毕马威骑出校门转进了旁边的小吃街。
街上都是路人,骑车步行也多,路口被几辆双向穿行的机动车堵住,她再追过去,已看不见毕马威的背影。
扶着街口摊位的太阳伞,普华停下来休息。
汗流进了丝质衬衫里,透到外套上,热烘烘如同把她放在火上烤,她不敢走,猜测毕马威可能是在某家餐馆吃晚饭,便一家家找过去。
快走到路的尽头,她终于发现毕马威从一家店里提着两个外卖的餐盒出来。
普华挤过身旁的自行车,不顾一起冲过去抓他,伸手几乎都要碰到他自行车的后架了,他却突然转进相连的另一个巷子,她来不及停下,与巷子里拐出的电动自行车撞个正着。
普华只觉得眼前一黑,瞬间被掀翻在地上,胸口滑过一下剧痛,手里的书包也甩了出去,连同复印好的论文散了一地。
她有几秒钟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被围观的路人扶起来也没顾得捡东西,一瘸一拐地去追毕马威,但他的车子早没了踪影。
天渐渐黑了,普华蹲在地上一张张收集印好的资料,她突然很想哭,不光因为胸口摔到的地方很疼,也因为那些论文打乱了顺序,纸上沾满了污渍。
回去的公车上,普华靠在扶杆上,试着把掉出来的纸排回原先的位置,抹掉上面的脏东西,但污迹越反而越抹越大。
到家,对着一堆散乱的纸,她捂着胸口下的一大片青紫躺在床上,疼得不敢在上面涂药。
晚上虽然躺下了,但不断的做恶梦,不是她在追毕马威,就是她掉进了万丈深渊。
书包摔断了一边的背带,第二天不得不换了提包去上班。
普华一夜没有睡好,走路的时候身子一边吃重,提着提包都有些吃力。
刘燕看到了她手上的伤口,问出了什么事,普华支着身体敲键盘,只说是摔了,悄悄拿出路上买的止疼药吃下去。
因为不舒服,翻稿子很难专心,总要坐一会儿调整下姿势,让胸口的抽痛减轻一些。
中午她没有吃饭,扶着墙走上编辑部的顶楼,站在窗边晒太阳,想起林果果专栏里的话。
“婚姻中的负疚感来自于什么?是付出不够?是背叛不忠?是欺骗?是冷漠?还是单纯的在衡量利弊中,失去了情感本身的依托?”
她可以忍受身体上的不适,却没有足够的勇气回答这些尖锐的问题。
她对他也有负疚吗?
如果答案是否定的话,她却总忘不了那晚沙发上永道那张沧桑疲惫的脸。
仰起脸向着阳光,普华尽量忽略身体上的不适,只是眼角还会隐隐酸涩,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
5-4
这样的思绪不宁持续了几天,普华手臂和膝盖上的伤口结了痂,她偶尔翻开袖子摸摸薄薄的痂壳,心里依然记挂着实验室的事态进展和永道的身体。
除了给学刊写了一封检举剽窃的信,她又去过两次北大查找毕马威的消息,但均无果而终。
剩下唯一能做的,是把永道当初留在叶爸爸那笔钱加上手头的一点积蓄一并打到永道账户上。
汇完款从银行出来,普华在ATM机查询了卡里的余额,数字显示仅够一个月的房贷和基本生活费,连每月给爸爸的钱都没有留够。
她考虑过向娟娟张口,可试想连带的麻烦,还是去联系了两个作编辑的朋友。
生活的拮据窘况并不能打倒普华,相反她已经习惯了。
学生时代的经历很好地历练了她吃苦的能力,兼了三四份翻译的差事,酬劳都不算太高,但足以应付当下的生活,普华便不再为钱的事发愁。
晚上连续伏案工作到深夜,稿子不难译,但胸口撞出的伤口总是疼,止疼药一直不能停。
外伤的淤青褪成了粉紫色,洗澡的时候看到了,睡觉的时候压到了,她第一个感觉不是疼,却总是想到永道。
周末去菜场买东西,提着篮子回家,在楼梯上突然岔了气,疼得直不起腰,不得不蹲下去坐在台阶上等那阵痛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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