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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而,又记得那抹被深埋在记忆中的身影,曾经,那段遥远的记忆后,是有过那么一个人的吧?而现在,他想装,也突然觉得装不了谁了。
嗤笑着,搂紧了女子的蛮腰,话语低低的:“那看你有没有本身住进朕的心里。”
“皇上心里还有位子么?”
“自然。”
璇玑笑了,反握住他的大掌:“真可惜,惠妃娘娘竟没能住进皇上的心里。”
“朕未来的皇后不会吃味可不好。”
他眯起了眼睛,忽而俯身过去,印上她的唇。
璇玑惊得撑大了眼睛,男子有力的舌尖已经毫无征兆地闯入,肆意地占领自己的地盘……
唔——
轻声呻吟着,他依然撬开她的贝齿,**着她的舌尖与其共舞。
璇玑欲退,竟发现笨拙的自己完全不知道该如何逃。
掌心抵在他的胸口,用了力,却一点都推不开。
她心里有些惊慌,他的另一手已经肆无忌惮地伸入她的衣服里来……
她慌乱不已,抵触的情绪越来越甚。
恰在此时,车外传来佟寅的声音:“皇上……皇上,鄢姜有急件传来!”
手上的动作一滞,皇帝睁开了眼睛,璇玑慌忙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突然被打断自己的好事,他明显是不悦的,将外头的信件接了过来,打开便看。
璇玑也是这才发现马车不知何时已经停下,透过微微被风吹起的窗帘,可以瞧见外头一条小河,隐约还可以瞧见几棵茂盛的杨柳。
很快,她的目光又落在皇帝手中只的信件上,鄢姜来的信,她怎么也得装作与自己有关的样子。
深吸了口气,摈弃方才发生的不快,开口问:“何事?”
他的脸色有些难看,沉痛地开口:“鄢姜王病重,怕是大限到了。”
璇玑“啊”
了一声,听他忽而开口:“朕的使臣从鄢姜回来时候还说他好好的,如何就突然病重了?”
那眸中闪烁的犀利的光意味着什么,璇玑仿佛一下子明白了。
鄢姜王病重一事,竟让她的心松懈了一把,装作隐忍着悲伤,她直直开了口:“我得回去一趟。”
“什么?”
他果然是惊讶的,送嫁出来的公主哪有回去的道理?虽说还被成婚,也没有这样的道理。
知道他不会放,璇玑正色道:“回去,我亦有私心,为人子女,谁不想尽最后的孝道?而于皇上,我也是非回去不可的。
你也说此事蹊跷,倘若真是有人夺权,最后继位的不是我太子哥哥,新王万一不支持和皇上结盟呢?你岂不是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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