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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玑!”
映妃跟着她转身。
步子停下了,她回头看了一眼,给她放心一笑:“娘娘的事,奴婢记着。”
只这一句话,叫映妃悬了一整天的心到底是松懈了些许。
其实关于晋玄王自己开口要了她的事情,这整整一路,璇玑心里到底还是有了主意的。
匆匆自祥屏宫出来,她一刻也不敢逗留,径直过皇子所去。
那边的情形如何了,她一点都不知道。
底下的步子加快,远远地,已经看见皇子所的院墙了。
再往前,忽而瞧见惠妃与岚儿自一侧小道上过来,璇玑忙行了礼。
那日,她上了皇帝御驾的消息早已传入惠妃的耳中,岚儿已上前训斥:“慌慌张张的作何?冲撞了我们娘娘,仔细你的皮!”
璇玑只低着头道:“娘娘恕罪,皇上吩咐让奴婢赶去皇子所。”
“皇子所?”
惠妃的黛眉轻皱,不觉问,“可是皇子帝姬出了什么事?”
有些讶然面前的女子居然不知道出了事,璇玑依旧没有抬眸,只道:“都不是,是皇陵出了刺客,七王爷受了伤。”
这件事,本就瞒不住,她也不必遮掩。
岚儿“啊”
了一声,惠妃的神色骤然一变,只脱口问:“皇上呢?”
“皇上没事。”
替薄奚珩高兴啊,后宫的女子,果然担心的唯有他一个。
怎么不呢?这普天之下,只有薄奚珩才是她们的天啊。
惠妃咳嗽了几声,低语着:“本宫才过了承徽妹妹那里来,适才外头那些小动静的,竟没有注意……”
经她提及,璇玑才想起傅承徽此刻还被禁足在自己寝宫内。
不过她没有空驻足了,告了退,便匆匆离去。
“娘娘。”
岚儿唤了一声。
惠妃这才回神,握着帕子低咳着,轻言道:“去替本宫打探一下,究竟怎么回事?”
……
璇玑入皇子所之时,瞧见站于外头的丞相,他没有注意一个宫女,璇玑只见他一手不断地捋着胡子,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她推门进去,见薄奚珩端坐在外头,太医恰好出来,径直上前来回话:“皇上,万幸啊。
那一剑没有伤及要害,只是医治不及,王爷失血过多,怕是要躺上一段时日。”
璇玑只听得薄奚珩“唔”
了一声,也没有再问。
只太医有些为难地开口:“皇上,臣等以为……这段日子,王爷应避免车马劳顿。”
谁都明白,藩王是不可能在京逗留太久的,故而太医才会有此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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