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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那么用力捏住我的脚,好痛啊。
我正诧异着不知他要作何,他竟把我的双脚纳入怀中,连带着被子一起裹了起来。
本来僵直着身子,这一下,竟连着呼吸都不顺了。
“皇上?”
他这是做什么?
“别动,咝——真冷。”
他皱了皱眉低声说着。
呆呆地看着他,亲口罚了我,冻坏了我,他却愿意遭这份罪。
元承灏,我怎的越发看不懂他了?
“皇上……不是要过棠婕妤那边去么?”
他哼了声:“你消息倒是灵通。”
我的脚丫动了动:“皇上还是快去吧,说好要去的,在臣妾这儿算怎么回事?”
这消息拦不住,明儿棠婕妤得扎我小人了。
他不动,笑道:“你会怕她?”
我不怕他,可我怕他。
冰冷的双足在他的胸口缓缓暖和起来,麻木的感觉正一点点地消失。
疼痛的感觉上来了,脚底板,犹如千万的针在剌。
痛,说不出的痛。
比方才赤足站在那里的时候还要痛。
方才还能跟个烈士般,此刻倒是忍不住哭起来了。
他仰头看着我,呵斥着:“不许哭。”
伊人谷手打
“疼的。”
叫他赤足往风口上去站那么久试试啊,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他也不安慰,清冷着声音开口:“往后再蠢,还有更疼的。”
我见识了,要不是为了安岐阳,我才不找罚。
“再要让朕瞧见你赤足,朕会叫人剁了你的双脚!”
声音森森的,还用力在我大腿上拧了一把。
我痛得嗷嗷叫,他又道:“叫什么,死不了。”
我知道死不了,肉最多的地方多疼啊。
噙着泪,在心里骂着他。
他似是承受不住了,将我的脚丢在床上,按了按胸口道:“朕过灵萱阁,朕的婕妤会给朕暖床。
朕肯定是中了邪,来这里受罪。”
我马上道:“那皇上快去吧。”
人家棠婕妤肯好了床等着他呢,我的脚也好些了,针剌的感觉也不似之前那么痛了。
重要的是安岐阳的事情解决了,我心头悬起的石头也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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