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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依然眼神凶狠地瞪着江俞,试图用目光撕碎他的衣服,剥开人皮,挖出他血淋淋的心脏,亲自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江俞心中满是错愕,来时的平静也被这意料之外的话打碎,他望着陈呈,不由屏住了呼吸,直觉对方后面还有更加重要的话,那是他所丢失的部分记忆。
“你却让她沦落成了瘾君子!”
江俞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他不知道陈呈说的是真是假,也无从确认自己是否真如他口中那般罪孽,他只知道自己的心脏须臾间被一样尖锐的利器刺入,一通到底,就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变得粗重。
大脑就像被卡住无法继续运行工作的齿轮,周身流动的空气与时间都随着齿轮一并停滞不前。
脑海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即将破壳而出,却又迟迟无法突破那面不知名的屏障,最终一切定格在了那天忌日上,戚柏宥带着他去往陵园时,墓碑上冰冷凛然的名字。
短短几秒,仿佛颠覆了一个世纪的时间,他从记忆中抽回神,才发现自己出了一手心的汗。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江俞深吸一口气,说,“我现在还没恢复记忆,你完全可以胡编乱造的骗我。”
陈呈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才压抑着几乎要将人淹没的怒意:“你可以不信,谁让你失忆,谁让你‘无辜呢’?可我妈——陈苑和又做错了什么?”
他仔细观察了下江俞的表情,发现对方的瞳孔几不可闻地缩了下,他讥笑一声,道:“江俞,你知道吗?我到现在都想不通,她为什么抛弃我,反而选择了你这么个非亲非故的白眼狼呢?”
“为了你,她连命都搭上去了,可到头来你连她的名字都不记得了,你说你不是白眼狼,难道是个棒槌吗?”
他叹了口气,将这些年深藏于心的怨恨、嫉妒与不甘,都留在了这间小小的谈话室里。
假如他当初不是去参加唱歌选秀而失去试镜,可能早就出道了。
陈呈望着江俞的眼神变得悠远,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动了动嘴角,露出一个自嘲又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他说:“江俞,我真羡慕你。”
……
那包烟被江俞留在了谈话室里,临走前他从里面抽走了一根,神态冷静,步伐稳健,走路姿势比刚刚来的时候都要笔直,结果钻进车里,就发现在他进去与陈呈说话的那段时间里,驾驶座上的司机变成了戚柏宥。
他愣了下,眨眨眼,不同以往见到人时的兴高采烈,平日总是翘起嘴角的薄唇微微发白,不咸不淡地吐出了一句:“先生,你怎么来了?赵叔去哪了?”
赵叔是送他来时的司机,一位年近五十的中年男子。
戚柏宥在他上车的时候就看出他的反常,想必是陈呈在里面对他说了什么,眯了眯眼,也没问,伸手摸摸他的头发,回答道:“我让他先回去了。”
“哦。”
江俞后知后觉的点点头,转过头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了。
戚柏宥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会,最后还是江俞转过头来说:“不回家吗?”
“回。”
说罢,他在心底无声叹了口气,同时踩下油门,驱动汽车融进了车流之中,被冻得有些僵硬的轮胎飞快从柏油马路上滚过,将那点寒意碾压回地面,重新恢复火热。
常年人海人山的城市哪怕步入寒冬,人流量与车流量也并未减少多少,因此在汽车驶过巷口时,还能看见有推车小摊正在卖东西,热气腾腾的豆腐花,炒的酥脆香甜的糖炒栗子,吆喝的老板,匆匆而过的行人,以及路过快餐店,抱着父母大腿撒娇要进去吃一顿的小孩。
天气冷的恨不得将每个人冰冻成雕塑,却无法阻止人与人之间因为接触而产生的暖意,而这份炽热,足以抵御每一个寒冬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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