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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当有一片落叶几乎贴着金翎的鼻子滑下时,她像是猛然惊醒般的往后一跳:“妈的你又耍我!”
柳欠眨了一下眼,犹自发怔:“啊?”
“你怎么可能喜欢我呢?喜欢一个人才不是你这样!
这种事都拿来胡说八道闹着玩你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小贱人!”
金翎一叠声骂完转身就走,柳欠这才回过神来似的急急想要拉住她,却被她恼怒之下反手一掌正正打在胸口,后背撞在墙上,顿时呛出一口血来。
这一变故发生得太过突然,我和潋尘都未及反应。
而许久未曾与人动手于是完全不知自己的法力已然精进了千年修为的金翎,显然更没有料到竟会有这种结果,不可思议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愣愣地冒了句:“你……你怎么这么不经打……”
柳欠挣扎着站稳,抬手擦掉唇边的血渍,咳喘着笑了起来,语气里充满了讥诮嘲讽:“居然连给你做练功的木桩都做不好,的确是我太没用,真是对不起啊。”
金翎猛地抬眼望着他,像是被气得狠了,紧紧抿着嘴,半天都没说话。
我实在是看不下去这对小冤家如此初级的相爱相杀,叹着气上前打圆场:“行了行了,一人少一句吧,才安稳了几天呀,又要上房揭瓦鸡飞狗跳了是不是?”
潋尘也对柳欠温言:“她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
跟我到书房来吧,让我瞧瞧你的伤势。”
柳欠深深地看了金翎一眼,终是不再多言,低了头跟在潋尘身后去了。
自后面望去,因忍疼捂着胸口而有些稍稍佝偻着背脊,本就单薄的身形于是越发显得可怜。
而金翎则始终一动不动,只管死死瞪着他之前站立的地方,在我怀疑她是打算把那堵墙给瞪出个洞来的时候,她竟突然气势汹汹的穿墙而出,同时化形,一声长鸣,振翅而飞。
我盯着那个标准的人型洞默了默,然后冲天喊了句:“你又弄错方向了啊姑娘!”
……
金翎企图找那仙人报仇的壮举被自己的路盲症耽搁了一下,然后就被潋尘给彻底终结了。
潋尘的理由很简单:“有我在,还用不着你去冒险。”
许是他的确和鲲鹏在某些地方很像,金翎在面对他时,总是很容易便收起了所有的棱角脾气,乖得仿似最温顺的小家雀。
下午,潋尘出去走了一遭,带回了一个小瓷瓶。
柳欠一看,便红着眼睛扑了上来:“就是这个,狼哥和兔姐的魂魄就在里面!”
潋尘摸了摸他的头,含笑:“放心吧,我已将他们送归了山林,只要勤加修炼,用不了百年,你们就又能相见了。”
柳欠终于放声大哭。
金翎站在一旁呐呐地看着他,张了张嘴,似是想要安慰,却到底还是没能开得了口。
我问:“那个什么仙人呢?”
潋尘淡淡答了句:“不过是个有些本事的修道之人罢了,尚未能位列仙班。
杀心这般重,也不配为仙。
我已废了他的道行,打入地府重入轮回。”
我看了看柳欠和金翎,点了点头,没再多问。
当晚,我独自来到潋尘的房间,开门见山:“那狼妖和兔精的魂魄,当真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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