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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强忍住不适,闭上疲惫双眼,两手“嘶啦”
一声,生生扯开了最后的遮羞之物,而沾染秽物的手心从腹部向腰际、腿根研磨,完毕后,仍觉不妥,凭借异于常人的柔韧性,硬是自己给自己在胸房上吮了好几个深深浅浅的唇印。
又狠狠掐过自己大腿手臂,从赛车服暗格里摸出早备好的血沫,吐了口水,搓湿后涂在闵殊驰米白色POLO衫上,把整件衣服扯下来垫在自己身下,这才用最后吃奶的劲儿把闵殊驰给拖到身侧上方,非常不安稳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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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十点多,闵殊驰被一阵陌生的铃声吵醒,头重脚轻睁开眼,浑身咯得酸痛,想抬手揉揉,却被什么东西压着。
他一惊,沉颜垂睑,入目画面险些令他血脉勃发,轰然炸开。
他和琪琪一丝不挂躺在地毯上,臂弯中的人儿浑身无一处完好,瑟瑟缩着,伴随频率愈发急促的铃声,眉毛不安地动了动,头颅一个劲儿往他怀里拱。
闵殊驰条件反射用手捂住她耳朵,找到手机强行拔掉电池,动作一起呵成后,头痛欲裂。
短暂的呼吸,他狼狈起身,小心翼翼把琪琪横放于床上,待见得她身下那件主题为“血染的风采”
的POLO衫,立即蹙眉低骂了声“该死。”
关于昨夜,他脑海中仅存一点儿残余的片段,那些片段已经足够让他确定他到底是如何禽兽如何粗暴地蹂躏着身下泪眼斑斑的小人儿。
他想分开她的腿仔细看看伤着她没,却不小心惊醒了她。
她睫毛眨了眨,懵懵懂懂地盯着他,失焦的眼神伴随头颅的左右摇摆,茫然投在房间中各个角落。
闵殊驰俯身在她唇瓣轻轻一啄,抵着她额头,柔声道:“琪琪,让我看看你伤着了没。”
琪琪闻言愈发迷茫困惑,刚醒过来反应慢半拍的样子显得傻乎乎可爱得紧,闵殊驰忍不住凑近从额头往下吻到她唇上,含着那粉果冻轻舔慢吮。
男人强势灼热的气息占据女孩的世界,也彻底把她从半梦半醒中拉了出来。
双眼清澈同时,琪琪的瞳孔骤缩,双手猛推,几乎连滚带爬地钻到床角。
与闵殊驰追随而来的目光相接,她怔怔地呆了几秒,娇俏可爱的瓜子脸从雪白到血红,如是反复,终于在看见他性感嘴角微微扬起的坏笑时从胸腔爆出一阵惊天动地的“阿!”
闵殊驰微微有些遗憾地看着那团羊脂白雪般的胴体消失在洁白的被单下。
“……你……你,你,我……我……我们……”
琪琪的脸色最后定型为苍白,垂着头语无伦次。
闵殊驰依旧勾着笑看着她,沉默。
琪琪不敢抬头,自然不知道他的表情,纤手抓着被单反复揉搓,通体冰凉,突然之间手却被一只火热的大掌握住,吓得她尖叫着直往被单里缩。
“再搓指甲断了。”
他赤着身子,大剌剌偎着她侧躺着,丝毫不介意春光外露。
琪琪的头也缩进了被单,身子颤了颤,突然探出双手死死揪着被单,一边奋力把被子一角从他身下扯出来,一边仓皇狼狈趔趔趄趄跳下床,浑身抖如筛糠,努力寻找自己的衣服,根本不敢往闵殊驰那儿扫上一眼。
当然,结果只能是绝望地盯着手上残破不堪的赛车服和更加体无完肤的内衣裤。
琪琪揪着被单,欲哭无泪跪在沙发旁,六神无主,恨不得就地挖个洞钻进去。
于是闵殊驰叠着双臂悠闲仰躺床上,好心提醒她:“琪琪,你身上很粘,要不要先洗个澡,我让人给你拿新衣服上来?”
“……谢,谢……”
琪琪发出崩溃的残破尾音。
闵殊驰心底晴空万里,看着她懊恼无比撞进卧室的连体卫浴,全然不曾注意背后淋浴室的透明玻璃墙和卧房大床如此“坦诚相见”
,兀自丢了被单对着门旁墙壁一个劲儿地撞脑门,他不得不走到玻璃墙前叩击两下,再次友善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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