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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停下来,正对上他满是关怀的温柔目光,不禁心头一暖,这家伙没有趁人之危,心地其实不错,我也不能太过分,毕竟是自己把人弄回来的。
既不能撕破脸赶人,又不能留下他,走到第N圈,我终于受不了了,我可怜的脑袋瓜除了写稿子完全是摆设,哪里有办法应付这种状况。
笨人有笨办法,我一股脑把口袋里所有的钱全掏出来,连小猪扑满都打碎了,把钱统统塞到他手里,哭丧着脸说:“老大,您就饶了小女子一命!
小女子实在太穷,养不起您这尊大神,您就高抬贵手,放小女子一马,还是去投靠别人吧!”
怕他不相信,我指指难民营一样的家,满脸沉痛地向他点头:“你看看,你跟着我只有死路一条,不要拖累我啊!”
接着,我目睹了冰山融化的过程,熊无意脸色顿缓,眼中全是惊奇,精光一闪后全变成了哀怨,一直没有出声。
我手抖啊抖,在收回与坚持之间做激烈斗争,有个叫良心的东西隐隐作祟,面对这种“我受伤很重,我本无辜”
的眼神,我觉得自己罪孽深重,简直该下十八层地狱。
我突然想起来,他全身伤痕累累,光胸膛就有两处刀口,现在天气这么热,很容易伤势恶化。
而且,他比我还小三岁,要是弟弟还活着,也是这个年纪。
算了,他出去未必有活路,我再努力点,省着点花,总能养活他的吧。
我眼眶一红,把钱收了回来,出去为他买药品。
我回来的时候,他正在沙发上跳上跳下,玩得不亦乐乎,一见到我像老鼠见了猫,立刻满脸严肃地端坐不动,非常镇定地说:“姑娘,请教一下,这个东西为什么可以自己动?”
如果不是他红红的耳朵,我一定会被他一张酷脸骗过去,我在心中悄然微笑,他如果在现代,肯定还是个大孩子,像外面那些阳光少年,每天呼朋引伴,欢笑来去,过着无拘无束的生活。
我摆出大姐大的样子,大摇大摆走到他面前,他嘴角一撇,眉头又拧起来,为了避免接受他礼义廉耻的再教育,飞快地在他头上敲了一记,他手微微一抬,又很快放下来,正襟危坐,似乎要跟我谈什么人生大道理。
我刚想拆他胸前的布条,只见眼前一花,一只大手已挡在面前,他用领导做报告时的严肃语气道:“请问小姐芳名?”
“我叫钱小小,”
我打开他的手,大大咧咧道:“别惦记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治伤要紧!”
虽说胆子奇大,拆下布条,我还是倒吸一口凉气,手微微颤抖,将云南白药均匀地洒上,再用纱布一层层包裹。
我尽量不去看那深深浅浅的伤痕,有人说伤痕是男人的勋章,可是,面对这些狰狞的痕迹,我为他心疼,只想将他拥在怀中,无言地抚慰曾经的痛。
他怔怔看着我的眼睛,眸色无比深沉。
当我包裹好,他正色道:“钱姑娘,你放心,你于我有恩,我决不会错待你!”
我哇哇大叫:“我都二十五啦,比你大一截!
以后别姑娘在下小姐的,笑死我你就没人养活了!
还有,你干脆以后叫我表姐,我就当你是乡下刚来,反正这黑黢黢的样子也像!”
他瞪圆了眼睛,满脸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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