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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肩膀被身从后面重重拍了一下,我尖叫一声,蹦得三丈高,拔腿就跑,听到常幼平的笑声,我停住脚步,气冲冲地扑向他,“混蛋,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
他拉住树枝,捧着肚子说:“树林里好玩吗?难道你又迷路了?”
我灰溜溜地把树枝松了,一跺脚,转头就跑,他大笑着,“不是那条路!”
我差点一头栽倒,慢腾腾地挪回来,仰着头道:“我当然知道,我这不是想到处溜达溜达么!”
他重重叹了口气,“真拿你没办法!”
转头就走,我化身狗腿,紧紧跟在他身后,“常兄,常老大,常大爷,拜托你不要跟天狼说,等下我要被他念死……”
他的肩膀抖啊抖,一直抖到出了树林。
看到久违的康庄大道,我大呼一声,朝那片菊花跑去,可惜,没跑出两步,被人拎住了衣领。
天狼见我被拎回来,不住叹气,可怜的小伙子,再跟我呆几天不但要成街头大妈,而且更有可能变街头老奶奶。
我自知理亏,把自己缩进车厢角落里,看到某人继续抖啊抖,抖啊抖,我恶向胆边生,把脏兮兮的绣花鞋一脱,劈头朝他砸去。
天狼笑得五官都挪位了,小雪球和小棉球抬头嘶叫两声为我助威,官道上的人不多,经过几匹快马无不勒紧了缰绳朝我们探头探脑,抓着两只泥巴鞋,常幼平的脏兮兮的脸开始持续抽筋,我见势不妙,躲到天狼身后,露出两只圆溜溜的眼睛。
说时迟那时快,我头上突然多出一只大手,天狼在我头上死命揉面粉,“小小,你可真是……咳咳……笑死我了……”
我哀叫一声,抱头鼠窜回车厢角落,谁知那白衣恶人扑了上来,把我按倒,抓着两只泥巴鞋猛打,“竟敢用鞋子砸我,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天狼救命!”
我蒙着脸大叫,天狼笑得更大声了,一点也不怕等下会有人死于仇杀,在我的哇哇大叫中,泥巴鞋的动作渐渐轻了,我睁开眼从指缝中偷窥一下,猛然惊觉,我们的动作大大的不对,因为,他正横跨在我身上。
我尴尬地挪了挪,他突然把鞋子往窗外一扔,粗声粗气道:“到前面再去买一双,那双都穿坏了。”
我起身欲救,被他压得贴在角落里,趁着天狼埋头赶车,他一使劲,把我狠狠往胸膛按了按,笑容可掬地起来扔了件披风给我,“天凉了,以后多穿点,瞧你冻得鼻子都红了!”
看着两人的背影,我摸摸脑袋在心中问自己,刚才算不算被人轻薄?
两人同时回头朝我笑,“要不要给你梳头?”
我的头摇成了拨浪鼓。
拒绝他们帮忙的结果,我还是没把头发折腾出个形状来,没法了,反正又脏又臭,我编了一根大辫子,用绳子绑好后,开始在我的包袱里寻宝,手镯、戒指、项链、金钗、玉佩,连徐娘送的金丝云肩都捣腾出来了,两人倚在车门笑眯眯地看我把全部东西都堆到身上,我捻着兰花指现我的金戒指,把手臂摇得叮当响现我的翠玉手镯和金手镯,犹抱琵琶半遮面现我的龙凤金钗,我得意洋洋得看着他们,扯着长长的唱腔,“小女子这厢有礼……”
我左边伸来一只手,拎住耳朵,右边伸来一只手,拎住耳朵,于是,我被他们拎到中间,两只大手同时落到我头上,揉面粉开始,我的金钗马上被揉掉下来,常幼平贼笑着,“你再插朵大红花就可以去当媒婆了!”
“媒婆!”
我的声音拔高了,小雪球和小棉球听到我的声音,嘶叫两声,撒着欢儿往前跑,我把龙凤钗捡起来翻来覆去地玩,十分委屈地嘟囔:“竟然说我是媒婆,人家好歹也是青春无敌美少女……不对……美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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