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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谢并没抗拒,这几个月,他已渐渐习惯,随他动作,自管自照样喝酒,啃鸭块,只等著欲望慢慢升腾,然後高潮。
老安的技术算是厉害的吧,总是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头皮发麻,全身酥软,有时候他也会给他做,虽然安湛也会高潮,但那种尽兴的程度总比不上他,小谢有时候也觉得有些亏欠老安,自己给伺候得爽得要命,那家夥老吊在半空里下不来。
所以,只要不触及底线,他随他了。
终於,他放下了鸭骨头,擦了手,放下了酒杯,回身抱住了安湛,和他吻在一处。
安湛有胡子,起初,他总觉得古怪,虽然刮乾净了,总有粗糙的感觉,不是细腻柔嫩的,可是安湛的吻又让他心无旁骛。
每次亲了很长时间,嘴和嘴相分,他总有些恍惚,是在跟个同性接吻麽?销魂蚀骨的感觉发生在同性之间麽?恍惚的时候,却又吻上了。
这次,吻得更长,安湛的嘴里也有酒味,还有他自己嘴里的隐隐约约的茶叶味,当然也有鸭肉的味道。
小谢是有些洁癖的,他就想去漱口,最好洗洗澡,不然就这麽滚到床上太脏了。
可是安湛把他箍住了,根本容不得他动弹。
喘著气:“别了,别了,就这样……”
他手伸进了小谢的内裤,摸了两把,就去扒他裤子。
小谢腾起身,也给他脱,两个人的东西放到一起揉著搓著,小谢的手很用力撑在沙发上才不至於软下来,可是脚趾头都蜷起来了。
他眯著眼,今天格外的爽,酒能助性啊!
两个人上了床,互相舔吻,或许安湛更主动,小谢不清楚,他昏昏然,又飘飘然,浑身发热,酒性上来了,白兰地的後劲也大麽?
安湛亲他的喉结、乳头,肚脐、腋下,鼠蹊、下体,含著,吮吸,小谢拼命呼吸著空气,手插到他的头发里,抓著救命稻草般地揪住。
他叫出来了,也不知叫了些什麽,那声音是邀请沸腾还是讨扰求恳,一切模模糊糊,却又清晰无比。
他用力地说了句:“我、安、湛……我醉、了……”
却也说得七零八落。
安湛随之噙住他的唇,替他擦去额角的汗,手慢慢下移到他的臀部……他又去看了日历,五月二十九日。
买了好久的润滑剂就在床头柜下面那个抽屉的一个纸盒里,这家夥没力气了罢,安湛摸著他,舔著他,那种近似要爆炸开来的感觉涌在胸前,就今天。
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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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杯酒後的洞房花烛夜,呼出一口气
买了好久的润滑剂就在床头柜下面那个抽屉的一个纸盒里,这家夥没力气了罢,安湛摸著他,舔著他,那种近似要爆炸开来的感觉涌在胸前,就今天。
今天。
行动实施得非常顺利,安湛一边吻著他的唇角,一手搂住他腰,将硬热挤到他双腿间,小谢迷迷糊糊地想,习惯真是恐怖,本来讨厌的无法想像和接受的,慢慢地,竟也就安之若素。
他腿间的皮肤被磨得热疼,咕咕哝哝:“你……妈的……快、点。”
“没办法,就这毛病,耐久好用!”
“屁……”
安湛用力并拢小谢的腿,再磨了很久,好不容易发了一回,喘了会儿,又凑到小谢耳边亲了口:“让我进去吧。”
小谢本来就困,这时连眼都睁不开,撑在床上的两只手半点力气都没有,听了这句话,也并没什麽特殊的反应。
大脑还没来得及反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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