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拙劣的技巧。

“什么意思？”

兰德问。

林斐的手臂搭在兰德的肩膀上，语气中有一些轻浮地说：“可以玩玩我。”

“您不愿意和雌虫发生关系，这趟恋综之旅或许会有些无聊，但只要您愿意支付一点点报酬——”

林斐暧昧地停顿下来，目光探究地紧盯兰德，像一个贩卖东西的商贩，紧迫地观察顾客的神情，以了解顾客买东西的决心。

兰德问：“什么报酬？钱？”

“我的终端是教会的，不能用星行账户，我不要星币。”

兰德的嘴唇抿得平直，眼神晦暗：“你的终端呢？”

林斐并不愿意讨论这个话题，直接忽略了兰德的提问，他轻轻凑上去，在兰德的嘴唇上印了一下：

“五支高级营养液加一瓶蒸馏酒，还有三盒烟，一次。”

林斐又补充了一句：“不可以录像。”

林斐打量兰德的表情，兰德没有展露他预期中的神情，而是垂下眼，沉沉地瞧着林斐。

林斐心里有一些没底。

和教会做交易时，他向教会要了药品、终端、去往神殿的“门票”

和庇护（虽然结合塞梅尔之前的状况，所谓的庇护，有和没有根本没区别）。

营养液、烟草和酒这些东西，为了原初种，教会大概率不会让林斐使用，但这些正是林斐需要的。

林斐正为这担心，这时，兰德三番四次在他面前晃悠。

他是真的释放善意也好，还是另有所图也好，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作为卡奥菲斯家族的成员，兰德·卡奥菲斯很有钱，似乎对自己感兴趣，之前精神暴动的时候，操他操得也很有兴致。

最关键的一点，兰德·卡奥菲斯不认识他（如果他认识林斐·温莱，大概绝不会有这样好的态度），兰德·卡奥菲斯也许是这档节目里唯一一个有可能帮他的人。

林斐知道自己不聪明，被困在这个地方，他没有任何办法搞到自己想要的，那就出卖肉体吧。

这是一条遭人唾弃的捷径，林斐重新走上，却像见到老朋友一样。

面前是一个短命的可怜虫，也是林斐锁定的冤大头，他压根不知道对面站着的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烂人，还天真地对人释放善意，真是可笑。

林斐很冷漠地想，靠近他这样的人，就该做好被他利用的准备，这是兰德·卡奥菲斯自找的。

然而兰德始终没有回应，他沉默的时间太长，以至于林斐手心出了一些冷汗，用来侦察那些“对林斐·温莱感兴趣的雄虫”

的雷达很多年没用，好似失灵了。

心里有一些忐忑，林斐咽了咽喉咙：“三支营养液加烟酒？可以吗？”

林斐再次凑了上去，用舌头舔了舔兰德的嘴唇，唇齿间有酒气，混合着林斐身上的香气，营造出迷醉的气氛。

“除了不要录像，其他什么都可以做。”

……

“维亚殿下，您的花。”

兰德递过手中的花束。

维亚接过花束，嘴角一翘，正要露出礼貌的微笑，眼神触碰到花束，嘴角的笑微不可察地停滞了一下：

“很少有人知道我喜欢月光蔷薇。”

兰德看向花束中洁白如雪的重瓣蔷薇，又看向维亚。

维亚红发红瞳，眉目艳丽，又因为出生高贵，性格高傲，即使处在娱乐圈这一腥风血雨的染缸中，也不改火爆的脾气，被粉丝戏称为“让人胆战心惊的玫瑰花殿下”

。